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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血灌(2 / 2)

男人把手搭在膝上,对着他嘲弄地抬眉,“我不叫恩人,更不叫姐姐,我叫卓一斗。”

行云苍白的面颊微微发热,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一定在不停地叫着姚华音,嘴角浮起苦涩的笑。

如今知道他身份,会来救他的应该只有赵冲,他摸不透这个叫卓一斗的是什么来头,试探着问:“卓先生认识我?”

卓一斗盘腿大坐,解下腰上的酒葫芦喝一口,往火盆里添了两块木炭,开始麻利地修补竹篮子。

“是辜同离生前托我来救你的,他说你命不该绝。你姐姐也的确是手下留情,你的伤看着吓人,实际没有一处是要命的,箭簇箭羽都折了,箭身没完全没入体内,取的时候也不会太困难,你姐姐这股拧巴劲儿,跟我那兄弟有一拼。”

行云眼底笑意渐浓,姚华音嘴上说要跟他恩断义绝,心里还是舍不得他的,片刻后方察觉到什么,急问:

“师父!他老人家过世了?几时的事?”

卓一斗语气随意,“被你气死的,算算日子,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地底下招虫了。偷练禁术必遭反噬,辜同离告诫过你吧?他当年也不信,直到害他的师兄尤元子为他丢了性命。”

行云内疚地红了眼眶,诧异道:“师伯是师父害死的?你是从何得知?”

卓一斗手上的动作停下,抬头,“想知道?加一吊钱。”

话音未落,便从衣襟里掏出个黑乎乎的本子,回身摸了块木炭在上面画上几笔,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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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后又喝口酒,一本正经道:“你可知辜同离有个亲生儿子,道号行云?”

行云蹙着眉点头,“我听师父提起过,他比我年长两岁,随师父外出布道时出意外过世了,师父心里难受,八年前遇到我,便带我回紫云山,也叫我行云。”

卓一斗叹了口气,继续埋头修补竹篮子,“那小子先天不足,本来活不过周岁,辜同离不听尤元子的劝告,背着他偷练易命禁术,把自己三十年阳寿续给儿子,结果那小子只活了七八岁就掉到山崖底下摔死了,他自己也被反噬的只剩半条命,加上伤心过度,差一点儿也死了。”

“只活了七八岁……”行云小声嘟囔,神色渐渐慌乱,“被施禁术的人以后也会遭到反噬吗?”

卓一斗掀眼看他,勾唇笑道:“你小子还真是个情种!”

行云顾不得他的调侃,垂着眼睫思量。

禁书上说剥皮露骨可以破解筑梦,既然是破解,那今后筑梦术理应对姚华音再无妨碍,辜同离的爱子掉下山崖应当只是意外,与易命的反噬无关,何况筑梦与易命虽是同源,但毕竟是两种不同的禁术,是他太过杯弓蛇影了。

行云松了口气,看着破烂的竹篮子在卓一斗手里慢慢变的完整,细想他方才的话,又觉得不可信。

以师父的性子,这样沉痛的往事不会轻易向人说起,师父生前也从未同他提起过卓一斗这个人,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八九岁,却有种久立江湖的老成感,让行云不禁质疑卓一斗的身份和救他的目的。

“先生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卓一斗不急着答话,来回翻转着竹篮子,抽出腰间匕首斩断冒尖的竹签,“我十几岁就漂泊在外,偶然与尤元子结成忘年交,自然是亲眼所见。当年尤元子同情辜同离这个师弟,也练了易命,费了好些功夫才把阳寿续给他,辜同离因此内疚终生,所以才不忍见你步他的后尘。辜同离说你底色光明,骨子里是个善良的人,只是一时被仇恨冲昏了头,他生前算出你有此一劫,托我来救你。”

当年师父玄清道长的确跟他说过同样的话,行云心中的疑虑消减不少,感激辜同离的同时,也为尤元子的死而惋惜。

“说到尤元子的死,你姐姐功不可没。”

卓一斗冷不防一句,行云来不及回神,只隐约听见“姐姐”两个字,以为他又打趣自己,羞于问他,看着他将地上的木炭捧进修好的竹篮子里。

卓一斗拍拍手上的黑灰,嘴里不甘地啧了声,“不行,说这么多,还得再加一吊钱。”

行云见他又要掏出本子记账,小声问:“我师父两袖清风,怕是付不起救命的报酬吧?”

卓一斗边摆弄手指算账边道:“无妨,都算你身上。”

行云神色窘迫,劝慰自己救命之恩不能用金钱来衡量,日后想办法还他就是了。

卓一斗收了账本,把双手放在炭火边暖着,“你小子年纪还轻,再休养上十天八天便可行动自如,只要别脑子搭错弦儿,跑到山崖边儿上给佘蔓花浇血。”

行云小心地翻个身缓解尴尬,卓一斗在背后问:“你在哪学的邪术?”

行云知道他说的是用血浇灌佘蔓花,一时无言以对,或许当日姚华音只是随后一说,但她的话他总是能记在心里。

“一斗兄有亲人故去了吗?”行云想起地上的黄纸,故意转移话题,却听见卓一斗一声哀叹,把酒葫芦系回腰上,不多时,推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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