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池周围镌刻了阵法,嵌着几颗灵石,微弱的灵火跃动着。灵火可以保障汤池中的的泉水的温度。江桥看着那灵火,想试试他刚看过的控火术,是什么来着?
江桥又翻阅了一遍玉简中控火术的咒语:“祷祝融!”
将灵识集中于火光之处,按照玉简中叙述的灵力运行路径缓缓抽出经络中的灵气,集中向外释放——
“啊!”
汤池周围的灵火一下子冒起来一丈多高,差点没把洞顶给燎了。汤池里的泉水都直接被煮沸了,咕咚咕咚冒着泡。
江桥有些尴尬地看着容禅,虽说不上失败吧,但控制力很差……容禅眉头一挑,说:“继续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容禅说。
试过了控火术,江桥又想试试控水术,毕竟练熟了他就可以自己烧火做饭还有挑水浇田了。控水术的灵力运行路径和控火术恰是相反的,江桥又在识海中翻阅了一下玉简,上面写着控水术的咒语是:
“祀共工!”
咒文迅速抽取着经脉中的灵力,射向汤池之中,江桥没经验,被牵引着踉跄了一下。然后便见到汤池中的水全部被扬了了起来,失去灵力控制之后,又全部兜头浇了下来。整整一个汤池的热水啊!
容禅眼疾手快,迅速拉过江桥把他护在了怀里,满池的滚烫热水都浇在了他身上,冒出一阵白烟。容禅的黑发都湿了,贴在脸上,身上的衣服也都湿透了。
江桥被容禅护在怀里,只被热水浇到了一点手背,但也感觉到一阵滚烫。泉水全部渗入地下之后,江桥伸出头来,看见容禅的脸湿漉漉的,黑发蜷曲,冒着一股热气。江桥内疚地说:“容仙尊,都怪我,你没事吧……”
他只被烫到了一点都觉得很疼痛,容仙尊帮他挡住了大部分热水,一定会被烫坏的吧。江桥急死了,他想摸一摸容禅泛红的脸,觉得很热马上又缩回了。
“我是金丹之体,和你能一样吗?”容禅说。
松针、松果听到动静,大惊小怪地冲了进来,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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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容禅去找干衣服和冷水降温。
容禅显得不紧不慢地,他对江桥说:“你出去找药先涂一下吧,我看你也烫伤了。”说着,他又对松果说:“松果,你出去,帮他找药。”
松果本来抱着几块大冰块,要帮容禅降温,闻言,不由得奇怪地放下冰块,出去跟江桥找药去了。
容禅看着江桥出去了,才“嘶”地一声,俊美的脸也有几分扭曲。他赶紧给自己试了几个增冰术,将身上的热水温度降了下来。这点开水虽不至于对他造成什么损伤,但难受还是有一些的。为了在江桥面前维持面子,容禅表现得轻松自然。
松针帮着容禅换掉了衣服,容禅不由得又一哂,虽然闹了点乌龙,但他刚才抱住江桥的时候,的确感觉到了他背上有一些歪曲的疤痕。看样子,年深日久了。难怪连江桥自己都不知道。
看来可能是这小黑子幼年时患过什么重病,所以才导致身体虚弱。容禅想着,找日子去无弦姑姑那边讨点丹药过来。
江桥却内疚万分。容仙尊对他这般好,他却笨拙不堪,把容仙尊害成这样子。容仙尊不会被烫伤了吧,要多久才能养好?他怎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
江桥涂好了药又过汤池来找容禅,他见容禅衣衫松散,露出的手背上一片烫红。江桥连忙抓住容禅的手说:“容仙尊!您被烫伤了!刚松果哥哥给我的药很好,我帮您上药吧!”
容禅刚想说他没事,但见江桥焦灼的神色,身形连忙晃了几下,扶着额头道:“你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有些难受……”
容禅的身体摇摇晃晃,躺在了旁听的石躺椅上。容禅衣衫本就穿得宽松,晃了两下,更松落了几分,露出胸膛上几块晕红的痕迹。容禅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好烫、好痛……”
江桥心疼不已,他半跪在石躺椅旁边,小心得用玉露丸帮容禅上药。从玉瓶中拈出一枚小小的淡黄色药丸,放到手背上,一揉,药丸便化成了清清凉凉的玉露,有疗腐生肌之用。容禅主动地把自己的衣袖往上撸,便看出手臂上一块块红痕。
江桥看得心疼不已,眼泪都快砸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帮容禅上药,发现容禅身上多处被烫红了,这都是因为他的错,好心的容仙尊才会受这份苦。
容禅说:“你再揉揉,我听说多揉揉药效好……”
江桥闻言更仔细地帮容禅上药,动作轻柔又仔细,清凉凉的药液随着江桥的手指,涂满容禅的皮肤。少年脸上的表情是那样关切又温柔,还带着疼惜与心痛。容禅装起受伤来更心安理得,江桥碰他一下他就呻吟一声,好像去了半条命一样。
松针、松果端着药从外面进来,看容禅不知何时像个病美人一样躺在榻上,衣衫半解,一脸柔弱,而江桥正跪在塌边帮他上药。松果何时见过主人这幅模样,惊讶地张圆了嘴巴:
“少主……”
容禅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过两个人:“你们进来干嘛?活没做完吗?”
“什么活?”松果指着自己,更一脸无辜,又被松针扯了几下。
“药留下,你们出去吧!”容禅说。
“是!”松针应道。
听到身后的话,江桥转过身来,叫道:“松针哥哥,松果哥哥……”他手上还沾着凉凉滑滑的药液。
容禅一把扯着他的手臂把江桥拉回来,嘟囔道:“我这还有伤呢……”
容禅把自己领口扯了几下,露出赤裸漂亮的胸膛。紧实的肌肉上面有几块红痕。容禅说:“这里也需要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