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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约(1 / 2)

第31章五次约

这是陆镇第二次情难自抑地拥吻她,与头次无甚两样,着实没什么章法可言,只管顺着他自己的心意撬开女郎的贝齿,湿热的舌往里探,似水中的灵活游鱼一般,吸吮咬搅动,像是要将她的呼吸也一并掠夺吞没。腰在陆镇的手里攥着,沈沅槿被迫垫起脚尖,仰着脖子承受他霸道强势的吻。

着实不愿与他亲近,沈沅槿的身体和意识都在排斥他,本能的伸出两只手去推打他的膀子,然而这样换来的后果便是,陆镇牢牢制住了她的手腕,吻得愈发急躁凶狠;他的唇瓣炙热滚烫,沈沅槿的嘴里再道不出半个字来,只能勉强用鼻息换气,不多时便开始大脑缺氧,面红身软。饶是这般与怀中的女郎深吻,陆镇仿佛尤觉不够,大手解去沈沅槿斗篷上的系带,仍起坠落于地,而后弯下腰身,单手将她竖抱起来,大步走到照着他的身量打造的矮塌边,不甚温柔地抱她一齐跌于其上。腰背触及温暖软垫的那一瞬,沈沅槿很快便嗅到了陆镇周身危险的气息,重又奋力挣扎起来。

陆镇那厢岂容沈沅槿反抗,轻而易举地制住她乱打乱推的两只小手,继而压到她的头顶上方,再次俯身吻住她的唇,长驱直入。双手被陆镇牢牢禁锢着,无法撼动分毫。沈沅槿不得不转变战术,想要抬腿去踢他,然,陆镇自幼习武,又是行伍出身,不知打了多少场过命的硬仗,她的这点小动作,怎能瞒得过他的眼。

陆镇用另只手去并她的腿,再以左腿膝盖轻松抵住,继续去攥她的纤腰,惩罚似的咬住她的舌尖和唇瓣,微微用力。沈沅槿亦不甘示弱,旋即反咬回去,二人你来我往间,陆镇忽然歇了吻她唇的心思,松开她的腰,转而去解腰上的金带,随意丢弃到一边。金带所嵌的玉石碰在地砖上,发出一道低沉的细碎响声,陆镇的目光随之落下,定格在沈沅槿的衣襟处,伸手去触。酸麻的双手重归自由,沈沅槿顾不得缓解一二,极力克制着脑海中欲要给他一记响亮耳光的冲动,拼尽全力去抵挡陆镇伸过来的手,而后死死护住身前的衣物。

她如今孤身一人处在他的地界上,若是贸然惹怒了他,情况只会更糟。沈沅槿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试着同他讲道理:“上回太子殿下提出的要求,妾已悉数做到,今日携和离书前来,殿下岂可出尔反尔,行此逼迫之事。”陆镇闻言,果真没再继续解她衣物的动作,就在沈沅槿以为他要放过她了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男郎的轻嗤声,那人用虎口抵住她的下巴,逻辑清晰地钻她话里的空子:“和离这一条,娘子的确做到了不假,可前头那句顺从孤,孤并未言明次数或是时日,娘子言孤出尔反尔,孤心中实在觉得委屈幽怨。”沈沅槿被他厚颜无耻的话语刺得满腔愤懑,偏他是那锋利的刀俎,而她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无计可施,只能任人宰割。他既盯上了她,想来在他腻味前,必不会轻易撒开手,放过她。沈沅槿思及此,无奈地收拢手指,终是无奈妥协,声如蚊蝇地问他欲要按次数还是时日算陆镇星眸微沉,下颌紧绷,长着薄茧的指腹顺着她的下巴上移,抚至她稍显红肿的水润唇瓣,似在借此回味什么。

约莫是初尝情.事,所以格外贪恋些,哪里就只她不可?左不过三回五回便该乏味了。陆镇自诩意志力过人,并非那等重色纵欲之人,亦不认为沈沅槿真的能乱得了他的心智,面容平静地道:“以次记,除开上回,娘子再顺从孤五回,五回过后,此厢事上,孤与娘子两清。”虽是五回,而非五十回、五十日.…可落在沈沅槿的耳里,仍是觉得陆镇此举未免欺人太甚。然,她再如何反感、厌恶、恼恨于他,又能拿他怎么样呢?他是手握生杀大权的上位者,在他眼里,她与引颈待戮的猎物无异,他若不愿高抬贵手,随时都可取走她和陆昀的性命。沈沅槿很不喜欢这种性命握在旁人手里的滋味,更加恶心和憎恨他将她视为发泄欲望的物件这一行径,当下为保她和陆昀的性命安危,低声发问:“殿下预备何时放临淄郡王出狱?”

临淄郡王四字入耳,陆镇的面色微不可察地难看了些许,板着脸沉声道:“至多五日,他定能全须全尾地从大理狱里出来。”沈沅槿听后,这才稍稍安下心来,语气平平地道:“如此,妾便恭候殿下的佳音。”

陆镇没有搭她的话,而是无声地收回手,敛目仔细去看指腹,见其上无一点口脂的痕迹,必定是方才被他尽数吃了去的缘故。心中涌起一丝不可名状的愉悦感,好意提醒她道:“亏你倒还有心思担心他,眼下最该担心心的是你自己,上回孤才那样你就哭得跟个水做的小泪人似的,不若仔细想想如何让自己在那厢事上舒坦些。”舒坦,如何能够舒坦,剑鞘只有那般大,倒要怎样去应承那过于悬殊的剑刃。

沈沅槿暗自想着,裙摆不知何时堆叠到了腰上,略一沉目,就见陆镇早跪坐到了塌尾处,忽地攥住她的脚踝,将她往下带。知他想要做什么,沈沅槿又惊又怕,不安地扭动腰肢,腿脚微晃;陆镇并不在意她此时的反应和感受,只专心去扯被她系成蝴蝶结的细白带子,连同脚上的罗袜一并褪去。

陆镇凝眸细观,感叹她无一处不美;想起秘戏图上所绘的男女滋视,陆镇暗暗吞了口唾沫,竞是俯身埋首,尝试着轻轻吻住。他的唇虽然薄,却很有肉感,热热的,暖暖的,沈沅槿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却又不敢低头去看他,只是下意识地摒拢爆,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轻浅声调。

意识到自己的未能自控,沈沅槿立时反应过来,仰头咬唇,偏过头去攥榻上的软垫。

陆镇握住她的膝窝,由浅尝变为贪婪的深吻。沈沅槿不知自己是何时变得不受控制起来的,待那股不受控制的劲过去后,陆镇挺直了脊背,强势地抓住她的手,下沉。约莫又是小半刻钟后,陆镇抬手扯下碍事的翻领长袍,随手扔到塌下,露出一身线条流畅的紧实肌肉来。

他的前胸和后背上皆是布着刀剑留下的疤痕,深浅不一,纵横交错,最长的那一条似要从左边的膀子延伸至腰腹处,在暖白的光线下,愈发显得狰狞可怖陆镇恋恋不舍地松开沈沅槿的手,转而托住她的酥雪,待贴在一处,他又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右手下移之时,张唇衔住妃色珠玉。沈沅槿的肌肤极白,陆镇沉溺在她的温柔乡里,浑身的燥热之感愈发强烈,额上开始沁出汗珠。

他的手指修长粗粝,实在让人有些难忍。沈沅槿不由自主地咬了咬下唇,伸手去抵他的胸膛,欲要离他这道热源再远些;殊不知,现下她与他之间没有了绸缎的阻隔,手心里的触感愈加真实。

没来由地想起上回掐他的前臂时,掌心里那鼓起的坚应肌肉,他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活像一头进食的野兽…

今日约莫也不会好受多少。沈沅槿想到这里,心尖都在跟着发颤,忐忑不安。

陆镇收回手,才刚饮下的润泽清泉重又出现在指上,知她已经适应,沉下邀去。

下一瞬,沈沅槿蹙起眉倒吸了几口凉气,不多时便湿了眸子,眼尾沁出数颗晶莹的泪珠;白皙的褪蹬在空中,紧贴着陆镇的邀,时而摇晃,时而蜷起粉白的脚趾,像是被什么事物牵动着。

沈沅槿实在不想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咬紧牙关别过脸,攥住身下的褥子。她的吟声里夹杂着哭腔,泪水从眼尾滑落,混着汗珠,沾湿鬓发;陆镇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内生出一丝怜惜,遂扳正她的脸,而后又将她的两条藕臂环至他的后背上,低声宽慰她,“若是难受,只管拿孤的背出气。”沈沅槿混沌的大脑因他的这句话恢复些许清明,抬起手毫不客气地抓挠起来,偶尔道出几个不甚好听人的字眼,大抵都是责怪之言。陆镇竖起耳朵听她说话,非但不觉生气,反而格外受用,嘴里直唤她好娘子、郡王妃、心肝肉,夸她嗓音动听,在她的哽咽声中益发重了力道。待此厢事毕,已是一个时辰后;沈沅槿早叫陆镇揉得瘫软如泥,整个人有气无力地伏在罗汉床的软垫上,原本齐整的裙襟亦皱得不成样子,勉强贴在肌脱上。

陆镇扬声叫人送了热水进屋,亲自拿柔软的巾子替她擦拭干净;他的这番举动,并非全然是出于好心,也是为着能再多看她的这幅样子几眼。同样的膏药,陆镇在这里也备的有,这会子正耐心地往沈沅槿的伤处轻轻擦拭。

那药抹上去后清清凉凉的,热痛的感觉减缓一些,沈沅槿勉强起身将那诃子裙穿好,回想起刚才的事,心中又愤又恨,暗骂陆镇无耻下流,也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恼人招数。

待沈沅槿穿好外衣后,陆镇不顾她的拒绝,定要亲手帮她披上那件暖和的狐裘不可,没脸没皮地暗示她道:“娘子这回哭得不比上回伤心,想来是渐渐适应了。”

弦外之音便是下回再时,他不会如今日这般顾及她的感受,定是要由着他自己的心意行事的。

沈沅槿在心中暗骂他不是东西,强打起精神往榻上坐了,用掌心;轻揉腰腹,待那些不适稍有缓解后,这才缓缓起身离了塌。陆镇没脸没皮凑到她身侧,微红的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耳语道:“下月上旬的休沐,孤还在此间侯着娘子,娘子若不来,孤便亲自去陈王府寻娘子,孤说到做到。”

他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耳上,不舒服,也很不适应,尤其他道出的话,更令她厌烦。

沈沅槿没有接他的话,亦没什么力气和心思同他行礼告退,兀自艰难地弯下腰膝,从地上拾起那封被陆镇随手扔到地上的和离书藏进袖中,而后戴上搁在门后的帷帽,抽身就走。

门框后,陆镇幽深的目光追随她的长挑身影而去,狐裘遮住她的衣裙,几乎拖到地上,她的一段后脖颈显露在空气中,白到透出浅浅的光泽,与那绸缎般的墨发对比鲜明。

恍然间觉得,她不独静时可爱,似这般给他甩脸子、使性子的模样亦动人心弦极了。

他这边正看得入神,沈沅槿已然信步迈出门槛,而后就是砰的一声,那道木门被她不甚客气地关上了,隔绝他的视线。陆镇微微扬起唇角,轻笑了声,忽而发觉,她安静时是柔和的山茶,愠怒时带刺的蔷薇,山茶也好,蔷薇也罢,都讨他喜爱得紧。她今日打扮得素净,不曾簪花施粉,下回见她,可定要带些好东西讨她开心。

榻上落了些沈沅槿的青丝,陆镇很有耐心地将其拾起,而后拢成一束,攥在指尖细细摩挲。

软垫早叫那□口浸得不成样子,陆镇坐到禅椅上,唤人进来收拾,随后低眸看向手里那束柔软的墨发,就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他在对着一句头发痴痴发笑。

行人寥寥的幽静街道上,沈沅槿握紧缰绳,控制着马儿前行的速度,尽量让身体的不适减轻一些。

茶楼中,辞楹百无聊赖地吃完两壶清茶,碟中的酥饼早已掉渣放绵,索性趴在桌面浅眠一会儿。

外头传来一道轻缓的叩门声。

辞楹因睡得浅,没一会儿便已醒转过来,紧接着,一道温柔又熟悉的女声传入耳中。

是娘子,她终于回来了。辞楹听见沈沅槿的声音,立时睡意全无,忙不迭起身离床,几个大步迎上前去,将人让到屋里。沈沅槿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放缓步子往里进,一看就椅子,整个人就跟没骨头似的往圈椅上瘫,慢吞吞地取下发上帷帽。她这一去足有一个多时辰,辞楹不禁向沈沅槿投去目光,细细打量着她,观她面露疲态,丹唇微肿,就连眼圈也红红的,俨然一副才刚被人欺负过的模样;加之陆昀尚未脱罪出狱,是以辞楹大概能猜测得出,自家娘子方才去见的人定是太子无疑。

那样的事,虽无需她动,却消耗了沈沅槿不少体力,出了一身的细汗不说,肚里亦空得厉害,便让辞楹叫来店里的茶博士,点一盏清香的茉莉花茶和一碗鸡丝馎托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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