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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2 / 2)

翁思妩不想她的略施小计,竞然被梁寂鸾轻易化解,根本不上她的套,这下只能自食其果,被梁寂鸾直接抱着走向被纱幔遮挡了一半的床榻。殿外房门在一双背影纷纷坠落到纱幔之后,被悄无声息地紧紧合拢上。翁思妩一时紧张到不知该看何处,梁寂鸾像在拆礼物,他很感兴趣地拨弄着她在衣上的铃铛,从刚才他把她抱过来时,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动听暖昧的脆响他有意放慢了速度,然而距离就只有那么短,根本不够听,他把它连着翁思妩的腰带一起解开,在她还在疑惑要做什么的时候忽然扶起她的腿弯,绑在脚踝上面。

翁思妩像极了他新到手的玩具,梁寂鸾抬着她的小腿,新鲜至极,想让铃铛再次响起来,垂眸一凝满脸红透的小娘子,在她不可置信地注视下脱掉她的罗袜,从小腿肚一路摸下去,那样翁思妩会感觉都是痒意,轻轻挣扎起来。床榻之内都是断断续续并不规律的响铃,一声轻一声重,直到翁思妩受不了梁寂鸾这般嬉戏,一脚抵在他肩窝上,累的喘息不停,面如芙蓉,艳丽无暇,对他湿润着双眼娇声轻斥,“你,无聊…”“别挠我了。”

她倒在被褥之上,纱幔早在梁寂鸾将她放进来时都散落开来,将他们所在之处围成一个不被窥探私·密而独立的世界。梁寂鸾为了捉弄她一直扶着她那条腿,半坐在跟前,他身姿挺拔即使是胸膛正对着翁思妩,亦使躺着她感觉仿佛被他上半身所笼罩着。听了翁思妩的话梁寂鸾果然停了下来,可她却开始不安分起来。翁思妩像找到了可以让梁寂鸾与她同样乱了分寸的机关,她在挣扎晃动就发现了,只要玉足不小心踩到梁寂鸾肩头身上,他看她的眼神就会育然至极。这次轮到她在片刻的喘息之际,抬动失去罗袜莹白柔嫩的脚掌,踩着梁寂鸾的肩头挪到他的前颈上,跃跃欲试地用脚趾头轻勾触碰着他的喉结,不知不觉梁寂鸾的神情跟眼神都有变,更深谙的盯着她。在翁思妩还像戏水一样脚趾轻点时,得意忘形没控制住力道稍重一些,被梁寂鸾倏地一把按住。

翁思妩娇吟出声,极为不甘地乱动挣扎,口上质问:“做什么呀?”“快给我放开,你方才戏弄我,就不能让我玩会儿你?”快让她再踩踩,翁思妩还想抬起另一只腿去勾梁寂鸾脖子。结果另一只也被梁寂鸾控制住,"“你…”二人下面贴得比刚才更加密不透风,梁寂鸾瞬间含着轻笑俯身压在翁思妩头上,哄着她说:“等会再给你玩,现在让我看看你。”足上铃铛不再轻晃,梁寂鸾知道翁思妩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敢再轻易点火继续招惹,她重新紧张起来,他动作一点也不着急粗鲁,而是盯着她此刻的模样再看她一眼,方才动手剔除刚才中途未完成的步骤。翁思妩感到身上一轻,衣裳愈发轻简的变化让她皮肤触及空气,仿佛有一丝凉意,她心跳越发快速,眼神一时不知该看向何处,似是想避开,但又离不开此处,忍不住躬起纤细的身子,“我,我不要………“我不玩……”

她后悔了。

凡是被梁寂鸾接触过的肌肤她都像被火树银花,电过一样,与他贴在一起更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量,如一团永远烧之不尽的烈火。她竟会有种因为他而死的心悸之感。

这种突如其来的紧张让梁寂鸾抬手摸了下翁思妩的面颊,拨开她微微汗湿的发丝,“看着我,阿妩。”

他释放出支配者的气息安抚翁思妩,同时达到引诱的作用,被支配者闻到命定之人的气味产生信任和依赖,渐渐安静下来。翁思妩的面颊湿红,不知道梁寂鸾为什么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同样吃过配的药丸,她隐匿了气息,梁寂鸾为什么还能放出来。“被支配者一生中所需求的气息安抚比支配者只多不少,而支配者总要存蓄产出足够多的腺体气息方能让配偶得到满足。”这不过是上位者血缘中带来的能力之一,用处很多,既能安抚,也能向周围有可能存在的其他竞争者宣战,而处于弱势的下位者轻易不会释放出气息让自己陷入危险处境,以免被不喜欢的支配者标记。不多会翁思妩的心跳便没那么快剧烈跳动了,她呼吸虽还有一点微促,身体却软和下来,唇色嫣红,并不抗拒梁寂鸾的触碰,相反还在梁寂鸾抚摸她脸颊时,像猫似的暖心回蹭过去。

梁寂鸾:“要亲吗?”

翁思妩被摸得很舒服,眼神都迷离了起来,“要,我要。”她想起今夜本就是跟梁寂鸾来做这些事的,不是今日就是总有一日,身为血脉特殊的被支配者,她已经离不开这些时日的气息熏陶,她好想要梁寂鸾再给她一些。

或者更多一点其他的什么待遇,翁思妩感觉自己又像回到祈朝节那日一样,血液流动的速度好快好快,身体的感觉又有所不同,她更想要梁寂鸾对她的瑷抚,血脉中的情-热情-动更深了。

令翁思妩不由自主往梁寂鸾身上贴,想与他亲近更亲近,甚至连彼此最靠近大腿木艮部的地方都有了湿度和热意,梁寂鸾手上翁思妩的鬓边仿佛有擦不完的汗,她朱唇微启,一直张着等着他快去亲她。但显然梁寂鸾并没有满足她这个心愿,而是慢斯条理地冷静审视她,仿佛是在臻选最后适合的落脚点。

在秀颀又雪白的前颈的肌肤上,热度像雪地里被火花烫开,梁寂鸾埋头在翁思妩肩窝上,嘴唇就这样落下一点一点的细吻。只要耳朵凑近在她身边,就能听见她发出的破碎动人的倒抽凉气声。摧云殿外,在内侍总管的安排下,除了重重把守的重兵,任何侍女宫人都被遣出庭中,不让任何人进来。

四周寂静,只剩打开的窗户,如有风来。

翁思妩将梁寂鸾抱住,困在肩臂之中,似是这样就能稍微拖慢他继续往下的速度,然而根本困不住,亦是一无是处。梁寂鸾顺着此境地状况,直接在她怀中就地取材,用唇落下如梅花开绽,被热水烫开的痕迹。

一时间帐上倒影相互重叠,一高一低,一上一下,如倒退的山峦连绵起伏不断,纱幔中波涛一涌又一涌。

桂宫,时值夜色尚未深重,陈太后寝殿里的灯火明亮,侍女官在门槛处与侍卫模样的人神色凝肃地交谈几句,方才进入到居室中。“太后。”

侍女官上前,陈太后身边的侍女正在为其拆卸头饰,对镜梳头,见她来微微一顿,被素有威严的陈太后抬手示意,“先退下吧。”“是。”

等寝居中侍女变少以后,侍女官代替先前人的位置,拿起梳子,站在身后低声道:“卫庄刚才回宫,有事要禀告给太后。”陈太后懒声道:“今日不是让他跟着公主出宫踏青,在旁护卫盯着吗,是出了什么岔子?”

侍女官:“太后猜得没错,今日公主他们,的确闹出不小动静。”陈太后立时睁开双眼,等到侍女官凑到耳边轻声说道几句,登时挑眉,露出一副不悦,“你说什么?”

察觉出太后怒气,侍女官连忙放下梳子跪下来道:“太后息怒,这些话都是卫庄同奴婢说的,是他亲眼所见,要奴婢据实禀告给太后。”瞬息过后,原本沉寂的气氛被妆台上散落的东西给打破。空气中弥留着陈太后气急一时发怒的余威,侍女官匍匐在地的头点的更低了。

陈太后面容阴郁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哀家还活着呢,这帮不成器的东西。”

“陈家就纵着他被抓去官府给扣了?堂堂陈家二公子,还跟朝廷命官打起来,大闹游春池?”

“哀家对芙徽和长康夫人之子这门亲事寄予厚望,岂能容许他破坏,传令下去,即使端阳夫人来求,也不许她到宫门外哭啼,就将陈诗问关个两日再放出来。”

一口气说完,陈太后眉间阴郁稍减,顺便问起,“芙徽呢?”侍女官方才来说,今日的踏青之旅翁思妩跟晋武侯家三公子的见面并不顺利,中途因为陈家二公子的出现,导致易三公子并没有机会跟芙徽公主好好相处,二人就大打出手。

由于陈诗问戏弄殴打的是朝廷命官,易文琢即使同为世家公子,却比他更有身份,因此才被官府的人给弄走。

陈太后问起翁思妩,侍女也照实说道:“芙徽公主和易三公子交谈之际,不让侍卫在身边,不过听说,今日午后他们分别的时候,易三公子似乎跟身边化人说了句,她不喜欢我。”

对翁思妩,陈太后此刻怒气发泄后,却并未显得太过恶劣,只是同样有一丝不悦。

她耐着性子说:“相看也不代表立刻就能两情相悦,这些时日哀家也发现了,她是个看似不温不火,实则性子孤傲的,容貌出众,眼光会挑剔些倒也正常。”

“长康夫人那个第三子说是最像晋武侯是吧,人虽谈不上俊秀,却也是个俊朗公子,不至于连这都瞧不上。”

“且把她唤来,哀家仔细问问她,今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侍女官答应下来,起身正要往外,突然想起什么道:“太后,公主如今已经搬去永安宫了,不在蓝春殿。”

永安宫的规矩和桂宫的可不大一样,陛下那里宫规更加森严,且不喜欢夜里有人打扰。

陈太后也记起来这个儿子的忌讳,面色又阴沉如水,“那就明日,让芙徽到桂宫来,拜见哀家,哀家要好好问问他们踏青之事。”桂宫的宫灯过不久后熄灭,云层绕到圆月身后,如愁云,将天上月辉慢慢覆盖。

天色黯然下来,永安宫中除了巡逻的侍卫,一概不许有不当值的侍女宫人随意走动,深宫寂静,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来。摧云殿的大门依旧紧闭,从戌时起就一直未曾打开过,其中偶有声音碎碎点点传来,亦不好让人多听,只会安排人走得更远。唯有内侍总管和一个延嘉殿的婢女守在附近,内侍总管打着呵欠,旁边婢女望眼欲穿,终于等到内里好似云-雨初歇,有要出来的迹象,结果烛火灯灭,依然没有打开那扇门,疑惑是传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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