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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上门(1 / 2)

第87章女婿上门

“大你个头,"朱伊伊撇嘴骂他,内衣一扣好,人往前跨一步,捞过卫衣就往身上套,穿好衣服才正面看他,“我妈在家,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小心我妈揍你。”贺绅唇角勾起的弧度淡淡的,又变回正人君子了,想起小姑娘背后被内衣勒出的红痕:“内衣小了,一会儿给你重新买。”“改天吧,今天不想出门。”

“你待在家里休息,我跟伯母一起出去。“话音将落,客厅传来乒铃乓哪的响声,朱女士在换衣服换鞋,站在玄关喊贺绅,让他快点,现在下午了,一会儿菜市场要关门。

“你跟我妈出去买菜干什么?"她疑惑。

贺绅掷地有声:“伯母见我刚下飞机没吃晚饭,留我在这,晚上一起吃。”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前俩月朱女士恨不得用杀猪刀伺候他,现在都能好得一起买菜了,朱伊伊震惊地上下扫视他:“……你什么时候跟我妈关系那么好了?”

“有吗?”

“有啊!“说完,朱伊伊想起朱女士喝茶时说得那句“好女婿”,眯了眯眼,好啊,他还背着她拉拢她妈。

男人心海底针。

“可能伯母比较喜欢女婿。"他笑。

朱伊伊用嘴型对他说了句“狗屎才信”,见朱女士又开始敲门催了,她也不耽误,脚快地走到梳妆台前,抽出下面的一张卡,递给他:“这个给你。”目光下移,落在掌心里薄薄的黑卡上。

贺绅一眼认出是贺安清口中的“卡”,当初,她振振有词朱伊伊图的不过是他身上的钱权,这张卡就是铁证。

他不信。

至于朱伊伊为什么接这张卡,有一万种可能,也许是不想与贺安清正面交锋而退其次拿了卡;也可能是贺安清说的话吓到了她,在他们的感情中选择退缩和自保;或者真如贺安清说得那般,她图的就是贺绅身上这些价值。贺绅也一次没问过。

因为无论哪一种可能,于他来说都无所谓,冰雪消融还是狂风骤雨,尽头都只会是朱伊伊。

只要是她,过程不重要。

可她今天坦荡荡地把卡放入他的手心,抬眼,澄澈的双眸里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轻声细语却又坚如磐石:“你妈看起来蛮狠的,上回她找我,不敢跟她硬碰硬,就拿了张卡缓一缓。”

“既然现在你回来了,这张卡就交给你处理。"她一根一根地合拢他的手指,包裹的不仅仅是张卡,还有沉甸甸的信任。就在她要缩回手时,贺绅反手握住,指根强势地侵入,穿透,最后与她十指紧扣。

其实刚才他说谎了。

他还是希望她是第一种,诚然,她是。

喜龙菜市场是朱女士每天必去的地方,早晨五六点,那会儿菜市场刚开门不久,可以抢到最新鲜的蔬菜。到了下午,就只剩下没卖完的肉类和海鲜。城南不比城北,菜市场的环境要差许多。

空气中漂浮着腐烂味和潮霉味,斧刀剁肉和吵架吆喝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有几家肉摊的玻璃罩上还有苍蝇在横冲直撞。朱女士挎着菜篮,走到常光顾的鱼摊前,老板认得她:“又买鲫鱼炖汤?”朱女士特意挑了条大的,滑不溜秋装进袋子里,正准备掏出钱包,旁边传来手机转账成功的一声“嘀”,接着伸来一只手,拿过她手里的鱼袋和菜篮,贺绅适时出声:“伯母,我来。”

老板注意到朱女士身后站着的男人,一身深色高定西装,裤腿熨烫得无一丝褶皱,出入高层和宴会厅的皮鞋踏入污秽的水泥地,像是沙粒中的一颗黑曜石,格格不入。

上层社会的精英怎么还跑菜市场来了,老板问:“你家亲戚?有出息啊。”“不是,"朱女士大方地说,“追我家丫头的人。”还没复合,算不得男朋友。

老板惊讶:“他追你家丫头?”

一句话断几个重音,表示深深质疑,朱女士拉下脸,倒饬手腕上的纯金手镯:“我家丫头孝顺又懂事,追她的人从城南排到城北,挑来挑去都定不下来,也就这个孩子我看的入眼。”

老板悻悻地没说话。

朱女士还板着脸,走前冷哼一声:"下回不来你家买鱼了!”站在半米之外的贺绅,注视着面前的一幕,说不上来的熟悉感。稍作回想,才发觉朱伊伊炸毛的模样,与面前的朱女士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弯了弯唇角。

下午的菜市场都是别人挑剩下的,朱女士只要了几斤排骨和平价牛肉,她拿什么,贺绅紧随其后拎什么,两人时不时就着菜品聊几句。朱女士也是个人精,她就是故意借着买菜的工夫,考察考察这位未来准女婿,她虽然文化不高,细节见人品这道理还是懂的。

一个小时过去,对贺绅甚是满意。

买完菜,又去西街购置几件孕期内衣,贺绅驱车回城南小区,车停在老地方。

两人进巷子口,路上撞见一个小丫头,朱女士忽然停了停,一指:“伊伊学煮饭的时候也就这么点大。”

贺绅循着方向望了过去。

是个不到他大腿高的小丫头,齐耳根的直顺短发,蹲在石墩旁帮她母亲摘菜。

他听朱女士说,许久以前,朱伊伊外公外婆还没去世,一家人都在宣州农村老家住。每当夏秋“双抢”之际最忙碌,日出而作日落却不能息,忙到晚上九十点才回家。那时候的朱伊伊几岁大,但特别懂事,小小年纪就自己学着做家务,自己还是个小萝卜头就去地里拔菜,劲儿没菜大,菜没拔出来自己先摔了个屁胀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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