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一头雾水,只好说:“是啊。”
她一头雾水,谭铭的司机在一旁听了全程,内心震惊得仿佛中世纪人被迫接受日心说。
——有多少年没见过自己老板这样调戏别人了?
谭铭是开娱乐公司的,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年轻漂亮的女明星,但是,什么时候见他对手下艺人这样笑过?!
仿佛猜到了司机的想法,谭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才继续说道:“女主演吸|毒,剧组被人骂到出不了头,这种时候敢花大代价抢到女主,结果真的就这么火了——我想,在你身上投资,亏的概率总要小一点。”
虞兮:“……多谢厚爱?”
她知道谭铭是在解释刚那两句有些过于亲近的话,只是……这解释,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强行?
谭铭转开目光,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又问:“你之前上车的时候,说于凌燕怎么来着?”
……
虞兮于是又一遍讲述了她和于凌燕之间的恩怨。
当晚,她吃完晚饭,扒下死皮赖脸挂在她身上的谭则,回到公寓继续看剧本的时候——
她和于凌燕的过往又一次被人挖了出来,只不过详细得多。
这个详细,特指在于凌燕忘恩负义举动上的详细。
虞兮把剧本扔到茶几上,从沙发里滑了下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空,很自然地便想起了谭铭。
距离她告诉谭铭这些事,还不到三个小时。
城市的夜空很难看到星星,虞兮看了一会儿,又缩回沙发上看剧本。
远处,一座电视塔挺拔地立着,塔尖在夜空下亮着华丽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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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虞兮在公司准备某综艺合约的时候,收到了一份快递。
是一个大信封,撕开来,里面掉出一张《玉门》首映礼的票。
寄件人:明玦。
虞兮把信封上的个人信息撕碎扔进了废纸篓,随手把那张票送了一个同公司的艺人,继续跟林姐一起看那份综艺合约。
她既然把明玦送的票送了别人,就没打算去首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