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好不好。
可隔着一层,没有直接的指腹接触,她只能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焦灼,精神高度兴奋,可生理却是得不到满足的空落。
她到不了,于是被吊得心燥意痒。
“我不....”她拒绝的话没能出口,湿巾被男人拨开,弹了一下。但是很轻率的一下,解不了痒,停不7
下颤。
江禧气得想骂人,“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而这正是周时浔想要的。他抬指勾起她左肩处的极细吊带,拉下来,指尖隔着轻薄裙料,轻漫缓缓地划过她挺翘的胸线,“与其为黎宏那种蠢人做事,其实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我。
他的举动从容里带有一丝赏玩性质的轻佻。可他的言辞依然低微,他没有说“来我身边”
’、
也不是“为我做事”。
而是将选择权交出去。
引导性地提议,“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我”。
邃沉郁郁的眼底,缓和掉一向极具威慑力的控权情绪,浮动着偏执与迷恋色彩的哄诱光芒。
如此动人。
如此神秘又知性。
江禧从未见过这样的周时浔。这样温暖的、诱惑的、充满包容力的周时浔。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周时浔也可以这样。“你想要什么?”他略挑起眉,“钱?
”
如果恳求行不通。
那就再试试勾引。
他微微压紧她的身体,屈蜷食指,
,指节轻轻敲了下江禧的额头
,神色浸透
漫不经心的贵气,“如果你试过我,就会知道,我的钱远比黎宏的钱好赚得多。
”你在诱惑我,周时浔。’
“是,我在诱惑你,江禧。”
周时浔回答得毫不犹豫。
而事实上当他听到自己这样回答,也难免有瞬息的怔滞。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正常了。
诱惑么。他从不做这种事。
不过,瞬息的怔滞过后,他意识到的不是自己的病态,而是,他的诱惑似乎还缺乏诚意。
“只是钱够么?”他笑。
显然不够的。
诱惑这个小姑娘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有复杂的身世,恶劣的成长环境,天资过人的头脑,强悍的自我保护机制,以及,丰富盛大的自由思想。
所以她机敏,所以她警惕。
“你只有钱吗?”江禧的声音已经哑了。
话,对付他
但这并不妨碍她头脑理智地运转,更不妨碍,她拿出曾经他对自己说的"周时浔,拿不出等价的筹码,你没资格诱惑我。",反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