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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漪送回了客栈,阵仗大得连左邻右舍都惊动了。
苏妙漪将房门合上,隔绝了那些探究的视线。
苏积玉和苏安安震惊地望着她身上的香云纱、发间的簪钗和手腕上的名贵玉镯,下巴几乎都快掉到了地上。
“姑,姑姑,你今日出门是去打劫了?”
容府的女使被逗乐,掩唇而笑,“妙漪姑娘如今是县主义女。”
苏积玉的双眼瞬间瞪得更圆,拄着拐的手都在打颤,“县,县主义女?”
女使颔首,又转头叫几个家仆将两个紫檀重漆的大箱子抬了上来,“这是我家县主的一点心意。”
箱盖被打开,一个盛着各种华贵的衣裳首饰,一个则装满了银两。
苏积玉和苏安安倒吸着凉气走过去,双眼都被那箱子里的金银之物映照得发亮。
苏积玉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这,这也太破费了……”
苏安安也同样吞口水,“这,这能买多少蒸饼和鱼脍啊?”
还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小门小户……
女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鄙夷不屑,不过很快就掩饰下去,她望向回来后就坐在一旁的苏妙漪。
在容府应酬了大半日,苏妙漪也饮了不少酒。此刻她靠着椅背,面颊微红,微微阖着眼。
女使以为她醉了,扬声唤她,“姑娘?姑娘。”
见苏妙漪缓缓睁眼,女使才说道,“这客栈实在粗陋,姑娘住在这里怕是委屈了,不如现在就收拾行李,同奴婢去主街最好的客栈。县主的意思是,姑娘一家人可以在那暂住几日。”
说着,那女使又拿出一张房契,“这是县主赠姑娘的一处宅子,不过还需清扫。待到下人们布置妥当后,姑娘便能搬过去了。”
屋内一片死寂。
苏积玉和苏安安是已经震撼地说不出话来,苏妙漪则是若有所思。
静了半晌,苏妙漪才站起身,感慨地长舒了口气,“义母如此阔绰的手笔,若是传出去,往后她还能在临安城里露面吗?”
女使面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