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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多谢使君替在下遮掩。”他眼中含笑,语气暧昧:“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陪使君共度新春良宵。”
猝不及防被他调戏一句,温璟两颊蓦地浮上几许红绯,水眸愈亮,狠狠瞪他一眼。
这人何时学得这般油嘴滑舌,半点不知羞!
被她瞪了,男人不但不知收敛,反倒还更为得意,又贴近她两分,鼻息扑在她雪白颈侧,带起微微烫意:“在下知恩图报,定当使尽浑身解数讨使君欢心。”
男人尾音拖长,话语间尽是不可说的意味。明显就是欺她面薄,拿他无法,一如当年幼时玩闹。
她眼露恼色,想骂他不知羞,却又知道这般说只会掉了圈套,让他更为得意。
由是脑中飞转,忽而灵光一闪,杏眸灵动,目光在他身上上下逡巡,最终停留在一处。
红唇高扬,眉扬眼笑,声色柔软:“闻说傅公子夜御十女…只怕这传言不可尽信呐。”
闻言,男子笑容微僵,半晌后又露出更大的笑容,哑声道:“娇娇,你亲自试一试便知。”
轰隆一声。
她脸红得似要滴血,咬唇瞪他,转身便走。
男人蓦地失笑,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却被孙司马堵个正着,遗憾地望她一眼,自跟着去了。
离除夕还有几日,傅琰特意赶回来处理安南府军政之事。察看案宗,清点牢犯,封赏下属,折返军中,一忙起来也顾不得歇息。
有时在衙内或官舍同温璟远远碰着,刚想走过去,女人就翻个白眼快步走远。
他心知上次逗她狠了,一心想着等歇下来再好好哄她,却不想这一等就等到除夕。
府衙自除夕始,闭门六日,初五再开。
官舍内除了温璟和傅琰,其余官吏全都散了个尽。
两间院子连着,温璟这边还有白露小丫,并从温家带来的护卫。傅琰那边只有他一人,当真是孤家寡人。
除夕一早,傅琰刚起身,便见院外站着白露,扬声唤道:“团练,使君请您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