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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何必急着认罪。”秦屹道。
“汪大人才接手京兆府不过月余,一应事务恐怕都还来不及理清楚吧。本王倒是代管过一段时间,底下人倒是挺知道该做什么,本王代管期间,竟然半点儿心都不用操。”
当时秦屹就看出来了,不过只是代管,帮着整顿京兆府什么的,他没那个耐心。
只等着他们自己闯出祸来,他好落井下石。
话里有话,承元帝哪儿能听不懂,京兆府底下人怕是不受新上任的府尹约束。
默不作声看了一眼秦樟,眼里都是不满。
秦樟低头眼睛一闭,忍下愤怒,又是冲他来的。
心里不免怨恨上了卫腾,他竟敢让京兆府的人去杀卫子期?
这般蠢招数,他怎么想出来的?
卫腾也心慌得很,此事是卫兆丰挑唆不假,可他也只是言语暗示。
并未留下什么把柄,就算东窗事发,只说是接济远亲,没想到他人品这般不堪即可。
没有证据,他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到底是谁,要杀卫子期?
难道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慌了,擅自去找了京兆府的人做这事?
他是安王的大舅子,威逼利诱的,京兆府总有头脑发昏的帮他。
卫腾心里越想越觉得可能,在心里将卫兆丰骂了个狗血淋头,蠢货!
秦屹可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既然要落井下石,那石头就要砸狠的。
“京兆府负责京都治安,若京兆府内部如此松懈,案犯都能轻易被毒死在牢房,京都百姓如何能信任律法尊严?朝廷颜面又何在?”
这话说得就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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