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让川干脆闭上眼,破罐子破摔:"有些东西我不能告诉你。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严森要是非要跟个好奇宝宝一样追究下去。
三个不知道来路,没了呼吸的男人,她死刑没跑。
"噢,对。"严森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有点变了,畏惧地看眼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岑让川,"你,你表弟让你去开棺。"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非得去干这种罪上加罪的事?
大雨天,张奶奶葬礼上银清严森一块消失。
银清自己分身来勾.引她,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做了这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还没脱呢只是亲个嘴就被银清抓.奸。
他们明明是一个人,她亲了摸了黑衣银清不还是他自己吗!
银清却说要宰了她,完事跟自己分身自相残杀。
现在他不知是死是活,自己却要去做他没做完的事?!
这合理吗!
岑让川深呼吸一口气,默念:"为了钱为了钱为了钱……"
她换个地方打工而已,没事哒~
她吐字不清,严森眼里的畏惧感更浓了几分。
从张奶奶葬礼下到现在,雨势丝毫未减弱,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已是下午四点,天色昏暗。
严森焦急地等在门外。
岑让川说五分钟就出来。
他看了看表,因为心急,时间流速似是变慢许多。
才过去一分钟……
宅子里。
岑让川借口说要换衣服,把严森没礼貌地赶出门了。
她的确换了衣服,穿了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