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哪里有爱?拼得跟走地鸡似的,白糟蹋了我的艺术。”
柳凝桑找不到衣服,只好挑件他的衣服穿走。
走了一半的路,突然又冲回去将那些东西通通带走,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叶裴修收着这些破烂做什么?
歪着脖子更想不明白。
叶裴修回到府中,径直往偏僻的小院走去,踏入清冷的屋里,正如料想之中那般死寂。
他扫了眼梳妆台,桌上搁着她翻乱的簪子,眼底有一丝回温。
走近拉开抽屉,里头却是空荡荡的,本该放在里面的东西不见了。
他转身掀开半掩的衣柜,胡乱翻扯着衣物,风筝画卷不翼而飞。
眼底重新泛起一层阴霾,叶裴修蹙着眉目,气冲冲的奔向春和院。
“柳凝桑!你脑子呢?谁准你……”
叶裴修推门而入,见她歪着脑袋,举止尽显笨拙。
柳凝桑扭着脖子倒水,见他一进门就在那笑,欠兮兮的真碍眼。
“笑个屁!”
叶裴修一扫脸上的阴霾,走到她身旁歪了歪脑袋。
“你还学?没礼貌!”
叶裴修将她按在椅子上,双手覆上她的脖子,还将衣服往下拉了拉。
柳凝桑慌忙捂住,“你!”
“坐好。”
他捏着脖子,指腹轻揉着肩膀,掌心一片温热。
穴位酸疼得很,柳凝桑咬牙忍着,指甲陷入掌心都快掐出血来。
“喊出来。”叶裴修俯身探着她的表情,手里的劲一点也没轻。
柳凝桑咬牙切齿,“你管我喊不喊,会弄就快点弄。”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