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可靠吗?”
“吾虽知殿下手中有一支情报组织,却不知道他们的成色,这消息若是属实,难不成那位天剑仙...”
“他是友非敌。”萧若风勾唇。
“必要时候,天剑仙便是你我的后盾。”
说着,他真诚地看向浊幽,言辞恳切地继续道。
“其余五大监各有私心,媚上欺下。”
“唯独掌香监你,你与我本就是一类人。”
“若北离承平,下一任君王成功上位,若风定会为大监求得自由,万不会让大监空守皇陵终老。”
一番承诺,说得浊幽眉眼微弯。
他轻卷宽大的长袖,勾起唇角便行了一礼。
“如此,便仰赖殿下了。”
“吾一介残身,无儿无女,亦无来处,唯愿看遍北离山河,寄情于山水之间,作一人间惊鸿客。”
“今承蒙殿下不弃,愿意体恤垂怜。”
“势以殿下马首是瞻——”
……
一晃眼,又是三日过去。
这段时间中。
本就暗流涌动的天启,终于刮起了一阵刮骨的寒风。
寒风,从京畿之地的坊间刮起——
位列天启十九画栋的闻香楼,典雅大方,气韵悠然自适,历来是文人骚客品茗的风雅之地,被一众学子追捧。
只是此时。
名为天涯海阁的雅间内,却传来了一声暴喝。
“你这满口胡诌的贼子,怎敢如此影射叶大将军?”
“莫不是喝了二两黄汤没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