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太安帝觉得这个时间长了点。
就算十年后他还算硬朗,可平白受李长生十年欺压,这憋屈劲儿,简直让人绝望。
见状浊清适时点了句。
“如果陛下觉得十年时间久,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太安帝急切抬头,看向浊清。
浊清则犹豫了片刻,伸手指向了一处。
“剑阁里那位。”
“若是陛下能说动他一起,那现在动手,也是可以的。”
得,说了和没说一样。
一听浊清提起那个油盐不进的守剑人,太安帝忍不住眼角一抽。
他要能说动那个活祖宗,还至于在这里干着急?
真是一天天的净白日做梦。
也罢,区区十年而已。
为了能够震慑天下,孤觉得,十年也不是不能等...
而就在太安帝起了杀意,又迫于现实放弃时。
钦天监中,某个老道人也揉了揉眼睛。
他看着远处皇城上方,那一暗,再一亮的金黄气柱,忍不住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坏了,我莫不是老糊涂了。”
“这帝王之气,怎么还带伸缩的。”
“前一下短了半截,后一下又复归原位。”
“先前真不应该凑那么近看的。”
“我这眼睛,莫不是被李长生那一剑给刺出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