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带少爷走,为什么老身觉得,你特么是自己没后,所以想图个新鲜,来捏小伯爷这个包子团的。
男人都一样。
对自己没有的东西那么执着,结果一提到要帮他娶亲,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张岳去怡红园的次数有多少,你个拔屌无情办完事不负责的老油混子…
想到这。
王嬷嬷继续劝道。
“刚出生的孩子皱巴巴的不好看,一动不如一静,大人要是真的稀罕小伯爷,为什么不找个伴,自己生一个?”
“你少废话,就里头的骚货,能有老子我在意少爷。”
“我和将军什么关系?”
“就冲那个贱人,当初敢当着将军的面来钓老子的饵,我都想一刀刀活剐了她。”
“一个注定被发卖的边缘人,你们以为还有活头,少爷和这种人待一块儿,我都担心什么时候会被她掐死。”
图穷匕见,一语惊人。
原先众人有多在意里边的那位,这会儿也都忍不住后退,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喂了翔一样精彩。
而等到张岳闯进产房,‘砰’一下踹开大门,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开口阻拦。
漫天的风雪,飘得更急了。
直到三个呼吸后。
张岳拎着滴血的长刀,抱着一个用布裹着的婴儿走出来,一个飞身消失在院落中。
王嬷嬷才从愣怔中惊醒,看了看斜对面垂落的门帘,咽了口唾沫,嘟囔着往自己那松弛的胸口抚去。
“这叫什么事啊?”
“有人说说,里边那位主儿,我们到底该如何处理吗?”
正常推断,人应该是死了。
按那位张大人的手笔,从战场上磨砺出的狠辣,过脖子一刀哪需要半个呼吸。
这会儿。
那位夫人说不准都凉得透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