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回来,花还没开。
“那叫炮仗藤,紫葳科炮仗藤属藤本植物,原产南美巴西……”
浑身的兴奋劲被男人念PPT的范儿冲淡,姜糖神情怨念,“它的百度百科你写的吧?”
“那倒不是,选种那会看过一遍它的介绍。”
姜糖听出来了,他在炫耀他的记忆力。
幼稚。
她的记忆力明明也不差!当年必修课程有关神经系统和血液系统的章节都是广大医学生损伤惨重的地方,她看一遍就全记下来了,为此室友还怀疑她很久,是不是背着她们偷吃哆啦A梦的记忆面包了。
“其实你告诉我名字就可以了。”
姜糖无情收回手,根本没多想,毕竟以前在校各种实操考核SP大部分都是同校男同学,一些肢体接触无法避免,当时那种程度,还远不及她在某个男同学胸肌上叩诊尺度大。
祁清淮:?
姜糖一字不落开始背诵:“炮仗藤,紫葳科炮仗藤属藤本植物,原产南美巴西……”
祁清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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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把车停在一方中古风庭院前,入目灰墙黑瓦,花木草丛,处处点满暖色的灯。
庭院灯、壁灯、照树灯、草坪灯、埋地灯……
不像普通人住的宅院,倒似闭园后的古镇景区。
静谧空远,避世的天堂。
车停稳,院里就出来一对中年男女。
是杨叔和朱姨。
两人先是有些惊讶,随后乐呵呵迎他们。
“我先下车啦。”姜糖很亲杨叔和朱姨,他们待姜糖比亲女儿还好。
跳下车前,身后低磁的男声有几分长辈的口吻喊她,“把衣服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