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梦说得没错,水瓶座的人,表面纯爱,背地变态,亏她还天真地为他辩驳过。
姜糖盯着他削瘦指节那枚戒指,恨不得一口咬掉他整根手指,可面上却带着几分顾影自怜的模样哭腔寂寂,“你戴着我的戒指,我想叫老公都不可以吗?”
跟着偏要唱反调,手臂枕上扶手箱,近距离地,夹起声在他耳边一声声老公唤得愉快。
末了,还茶言茶语,“你不会怪我的对吗?”
脸纯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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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淮不住祁园,西山有他自己的别院,京市行程密的时候,他便会落脚在那边。
姜糖在西山别院有单独的房间,祁清淮不限制她的出入,但西山别院和京一医之间有近一个小时的车程,而且西山别院很大,大到什么程度,有句形容特别贴切:家里进贼住半年,两人愣是没见面。
所以祁清淮不在京市的时候,姜糖基本待在医院或者实验室。
回西山别院近一小时的时间,姜糖借了祁清淮的备用平板登陆惯用的app账号,争分夺秒啃书刷题。
磨砂黑与水晶黑双色拼接的幻影如隐蔽在山林的猎豹,安静匍匐过夜色抵达半山的园林式别院。
驶过门口三棵百年国槐,便算进入了西山别院。
车前欢庆女神金像缓缓升起,底座特意篆刻的一句拉丁谚语在清冷的月光下,煜煜生辉。
Per aspera ad astra
穿越逆境,抵达繁星
姜糖喜欢这台幻影,有一半的原因归功这应景的话,她并非完全不知道祁清淮定制这辆车的用意。
它载她千百遍,虽暂未抵达繁星,但这几年,确实慢慢变好。
姜糖放下平板,忽然想看看今夜有没有星星。
毛茸茸的脑袋贴近车窗,冷风从半降的罅隙往里钻,刀割似地刮着她的脸,姜糖眼睫抬得最高,无知觉一样,专注搜视天空。
没有星星。
她悄无声息低叹,余光发现左边有东西朝自己抛掷过来,还没来得及看看。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