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搂进怀中,以圈锢的姿势占有着她,垂下的琥珀色眼带着侵略性,慢慢地、一点一点扫过她身上每一处自己留下的痕迹,倒是心满意足。当真是累着了,谢只南这一觉睡得深,等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天明。昨日莫名泛起的燥热感全然褪散,倒也说不上轻松,只是觉得有些涨意,可充实的灵力却是真真切切地旋流在她体内。
谢只南缓缓抬起眼,盯着面前人好半晌,稍微动了动,身子倏地一僵。耳边的呼吸声微不可察地加重了些,她揪住晏听霁垂下的一缕长发,咬牙切齿道:“出去。”
晏听霁似乎还在睡梦当中,毫无反应。
回想起昨夜的情形来,脸上又是一热。
她的嗓子仍是沙哑一片
,传到自己耳边都让她愣神片刻。这声音让她不禁"别装。”谢只南骂道
“我还困呢
."晏听霁闭着眼凑来,精准地找到她的唇,吞没她欲要开口的话,"阿邈
再不起来,就没有下一次了。"谢只南威胁道。晏听霁倏地睁开眼,琥珀色眸子湿漉漉的,像是刚被朝晨的露水润湿过,雾蒙蒙的有些可怜意味。
纠结一瞬,他很是理智地选择了长久之计。
谢只南可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双修一事扭捏至此了。他不是扭捏,应是怕吓到自己。如此折腾人的事,虽然有助灵力增长,可她却是前所未有的疲累。他看起来倒是不累,喊着一遍又一遍再来,彻底释放了本性E。
但也仅限于昨夜,今日醒来时,她觉得自己的修为快要有了实质性的突破。这是好事。
而且
,越到后面,她的身体会越发不自觉地依赖、贪恋那瞬刻的温暖。很神奇。
只是晏听霁这只疯狗,要不是自己喊停,他不知道能折腾到多久。她撑着发软的双腿走下床榻,坐在梳妆台前。
施下洁净术后,谢只南浑身顿感清爽许多,只是她又透过铜镜看到了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不由得气笑一声。
她轻轻扯开自己的衣领,便露出缀在她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抬手时,
袖袍顺势滑落,也露出那如出一辙的红痕。谢只南沉默一瞬,掀开自己两只袖子,又掀开了一点裙摆,最后无奈闭眼,两手瘫在梳妆台上便趴了下去。随便吧。
晏听霁整理好衣裳后,乖巧地走到她身侧,拿起台上的梳子,道:“我给你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