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门外两个,私密马赛,我是个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开的人,拒绝加班。
当监护人真的很难,幸好我尽职尽责,懂得虚心求教。
两个未成年,一个前波维诺杀手,一个前研究员,常识是没有的,经验是忽略不计的,能活到现在全靠我照抄沢田纲吉和六道骸的养娃心得,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形成独门养娃秘籍。
不仅如此,大度的我不计前嫌,帮六道骸带孩子,不论是小苹果弗兰还是小可爱库洛姆,我都一视同仁的养大。
呵,智商暂且不论,我家孩子可是同期孩子最高的,这充分证明我养的孩子才能茁壮成长,作为我的养娃出道代表作,他对我的意义非凡。
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我好像越来越不懂他了,朝夕相处的孩子成长为了内敛的少年,他的思想不可能还停留在童年纯洁无暇的时期,一眼看到头。
我不能理解他偶尔的奇怪行为,也会产生茫然,无法做出回应。
毕竟他智力开化长大成人了。
而且我的监护人并没有告诉过我这种事。
在我成长的时期,我的监护人……应该算是我的监护人,我从小跟在他身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离开他。
从懵懂的孩提步入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他教会了我许多事,未知和挑战是我们最感兴趣的,无法对自己的欲望视而不见,不择手段的研究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的监护人也为我的叛逆期头疼过吗,思考过我是否成长为了一个独立的人,兴趣使然下放任我单枪匹马在意大利闯荡,观察我是否如他所想。
所以年轻气盛完美继承监护人隐藏狂妄性格的我才会孤注一掷,花光所有财产研究某个项目,赔的倾家荡产,去借了高利贷。
追高利贷的人贴心的问我,是灌进水泥丢进大海,还是切成八块丢到黑市论斤卖。
我选择绑架追高利贷的倒霉鬼,向高利贷公司勒索了一大笔钱黑吃黑潜逃,逃跑失败时被正巧路过的波维诺BOSS解救。
然后我转职成了保姆。
从小待在前辈,也就是我的监护人身边,我们如出一辙的看不起人,不同的是很有资本的前辈大大方方流于表面,没名没姓的我阴暗爬行暗藏内心。
对自己之外的事毫不关心,没有价值的事更是懒得看上一眼,对他人的轻蔑早已成了习惯,骨子里流淌着不可一世的自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骄狂吞噬。
这种张狂遮蔽了视野,无法洞察自己的局限和盲点,也就导致了未来,那个十年后的未来,我们败给白兰,满盘皆输。
那个彭格列唯一没有沦陷的未来,与彭格列没有交集的未来,失去一切包括自由的我,那时在想什么呢?
设下一堆局,甚至算计了白兰,只为将雷之奶嘴托付给我。
哪怕在信件中,面对过去的另一个的世界的自己,她也仅仅在最后提了一句,请帮她转交给尤尼,其余一概不提。
我对她一无所知,她的故事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回去之前,我问那个世界的正一,是否知道有关未来的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