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就是有点跟俞家示利。
黎昭摇摇头,
“有太后这层关系,正面与前家斗气
齐容
与说得云淡风轻,
句句不提"不放心”,句句都是"不放心。黎昭看向拉扯的马匹,
”不能就这么算了。
青年沉默片晌,挪挪下巴,“走,说理去。
“说理?”
怀着狐疑,黎昭在入夜后,被齐容与带到俞府后巷。两人身后还跟着佰府小童齐轩,以及老将魏谦。齐容与站在风中静听了好一会儿
,当有府中人乘马回来的动静传入,
耳中,他判断出马厩的位置,看向同样仰着脸的黎昭,“做过缺德事吗?黎昭眨眨眼。
齐容与笑容清爽,看起来光明磊落,“敢不敢?”黎昭虽是将门之女,
但这些年为了迎合皇室的规矩,一直以闺秀淑女的规范约束自己
哪会做缺德事啊。
敢于抛头露面,与敢做缺德事是两码事。
看她懵懂的模样,齐容与拉她走向小童和老将,“我一个人进去,你跟他们去墙角那边,配合我来个声东击西、里应外合。黎昭抽回袖子,折返回去,站在墙根,也朝他挪了挪下巴,虽不知他的谋划,但打算肆意一回。
谁让俞家人卑鄙无耻。
潜意识里,她对他充满信任。
夜幕之中,腰如约素、肌如雪的少女透出的倔强和无畏,惹笑了青年。
算作默许。
他提醒黎昭要先跃上墙头才行。
黎昭忽然没了气势,她不会功夫,“你拉我一把。齐容与点点头,绕到她身后,大手自然而然要去握住她的腰肢,却在一瞬间僵住了手臂
看着那截被裙带勒出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