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哭噎抓在人心头,穆朗不由看向她。
泪眼婆娑,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分外惹人怜。
穆朗不由想起,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将曲氏收房。
曲家有个女儿,实在貌美。
即使放在这山头几个月,还能让人心生怜悯。
穆朗手指勾起她的下颌,喊了人,将曲芜带了回去。
可回去之后,穆朗叫来了几个婆子,让罗氏监督,给曲芜验了身。确认昨夜确实没有发生过什么,晚上穆朗才来到她的屋里。在听到房门打开时,曲芜紧攥的手才松开。
穆朗看向她身上穿的衣裳,她应是知道自己喜欢她穿少,特地换上了轻薄的纱衣。曲芜让婢女烧了水,跪下身给他洗脚。
穆朗心情稍缓,忽地抬起脚来,吓了曲芜一跳。
他冷不丁又问,"你就真的没有想过,跟了穆二?"
曲芜双手搭在膝上,拼命摇头,还是咬定,"主君已经查过,真的没有。"她像是要哭出来,穆朗听着烦,连忙摆了手,"别再老子面前哭哭啼啼的。"曲芜听话地闭紧了唇,小声道:“贱妾不敢隐瞒,其实穆二公子他、他先前来过一次,还交给妾几张地契..."
穆朗听到,便是又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
曲芜忍着哭声,道:“主君息怒,二公子他去过山上,说要给贱妾一些地契,贱妾没有答应,
二公子今日便又来..."
“妾也没有想到,二公子一来,是要妾...”
接下来的话曲芜说不出口,却还是记得穆朗的话,咬住唇忍住哭声。穆朗也没有怜惜她这般样子,问道:"你为何不早说?曲芜低下头,并没有说话。
他一时无语,见曲芜没有一点眼力见,问道:“地契呢?"曲芜抬头,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将放在妆台上的那两张地契呈给他。来?"
穆朗扫了两眼,蔑视而又讽刺,摊开那两张地契,道:“这地契是假的,你难道看不出曲芜只在儿时家道未没落时看过地契长什么样,哪里懂得辨别真假,一时还真有些诧异。
她看向穆朗,虽然嘴上说那地契是假的,可男人的一双眼睛还是盯在那地契上,面容并没有舒展开。
曲芜小声道:"可、可二公子他还说,这些地他以后要多少有多少。"穆朗掀起眼,问道:"他真的这么说?
曲芜低头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