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这里除了你们,还有谁住?”流浪汉说这里住着很多孩子。“我不认识,我们不跟他们打交道。’
远处有几辆警车开过来,痕检人员到了。
宋翔搂着豆子的肩膀,身体紧绷,“我们能走了吗?”他又问了一遍。萧景赫摆摆手,“走吧。”
宋翔拉着豆子的手,快速离开。
阮晴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萧景赫的脸色很沉,如果按照宋翔的说法,有一个身高跟豆子差不多的人,如果身体没有残疾,年纪应该也跟豆子相仿,这么小的孩子参与犯罪,出乎意料。阮晴蹙着眉,“小孩子是弱势群体,如果他向黄欣寻求帮助,黄欣不会提防。”她一直希望是老师讲过的类似案例,假扮弱势群体的是孕妇,私心里不希望是孩子。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如今花朵却腐烂了。痕检和法医都过来了,带着工具。
屠小龙一边提取地上的血迹,一边道:“化验结果出来了,黄欣的体内有精/液,不止一个人。
她是被轮/奸的。
屠小龙轻叹,“不知道是几个人。’
“三个。”萧景赫低声道。
屠小龙惊讶,“查到了?”
"还没有找到人。”宋翔只远远看过,天又那么黑,看不到人脸。萧景赫和阮晴离开了现场,他们继续到待拆迁的村落,走了好几幢楼,有的楼里有生活的痕迹。也许是警车的到来惊动了他们,没有看到人。两人回到市局,一路上都很沉默
叶永辉在查近两年的强/奸案,发生在本市的就有三十几起,未侦破的有五起,包括两起]致死案。
他把档案放到萧景赫桌上,“这是两起死亡案件,其中一个是女大学生,在KTV打工,被人下了药,在包房里被强/奸,女大学生跳了楼。另一个是夜跑的白领,被人袭击,强/奸致死。剩下的三起,有两起是莫名被人袭击,昏迷状态下被强/奸,受害人醒来后报了警。还有一起,受害人精神有问题,据她自己说,是被人用鸡腿骗走的,因为洗过澡,没有提取到检材。'“提取到的检材做过比对吗?"
“两起袭击强/奸案是同一个人,其他的都不能做同一认定。’萧景赫拿起档案,被强/奸的案件中,有一个是医学院的学生,叫叶佩佩,在去年9月12日晚上回学校的路上被人从后面袭击。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冠不整,当时就报了案,提取了身体内的检材。
萧景赫道:“跟黄欣案提取的检材做下比对。'黄欣是被带走的,而叶佩佩是被人袭击,作案手法不同,萧景赫没有报太大希望,以防万一,还是要做下比对。
阮晴也在看档案,白领案件因为在晚上,路上没有摄像头,不好破获,为什么KTV的案子也没有破?
KTV到处都是摄像头,来的客人也有迹可循,事后女大学生又跳了楼,这么大的事,怎么会找不到凶手?
叶永辉道:“三队正在查旧案,这两起致死案,他们正在跟进。“有线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