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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浑一池水(1 / 1)

第162章搅浑一池水

确定不是同样的手,朱福宁半眯起眼睛,一旁的人注意到朱福宁的动作,不禁询问:“公主有发现?”

“让人来认认,这是清风道长的手吗?"朱福宁确实有所发现,这点发现不怕让人知道。

但她这提及清风道长的手,让人一愣。

按一个人的习惯,要看也先看脸。看手,手有什么不同。或者说,清风道长的手,有什么不对?

朱福宁没有细说,自有人按吩咐朱福宁去做。而嘉靖此时已经回了寝殿,接二连三出事,嘉靖心情十分不佳。朱福宁去见嘉靖的时候,嘉靖阴着一张脸,此时面前跪了乌压压的一群人,连同黄锦在内。

“你们可真是好本事,连有人在三清殿挖了一条秘道你们都不知道。是不是哪一天朕一觉醒来,命没了也会不知道?“嘉靖自然是愤怒的,愤怒的不仅仅是清风道长被杀一事,还有在这三清殿竞然有一条秘道!若真是有什么人想要他的命,试问嘉靖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对嘉靖而言,性命之大事,让他如何也忘不掉多年前让人勒住脖子,陷些丢掉性命的事。他绝不容忍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奴婢立刻让人彻查西苑上下。"黄锦也绝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对上嘉靖的愤怒,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只连声保证接下来一定会将西苑一查到底,绝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嘉靖冷哼一声道:“还有清风之死,给朕查清楚,一应逆贼,一个都不能放过。”

这样的命令黄锦连声应下,嘉靖斥道:“滚。”一众人头都不敢抬,纷纷退出去。

“清风道长或许并没有死。“朱福宁听了半天,还是补上这一句。嘉靖?“不是说发现他的尸体了,就在秘道中?”“脸是一样的,手不同。或者,当真是金蝉脱壳。"朱福宁将发现道来,嘉靖的视线又一次落在黄锦身上,“让人查到底,查仔细。”朱福宁道:“父皇,此事牵扯甚广,只让锦衣卫和东西两厂查,怕也忙不过来。不若让大理寺,刑部都来查查。既然暂时查不到源头,集思广益,或许有意外之喜。”

凡事捂着可是没意思,朱福宁对于接二连三发生的这些事,就是想闹大,有多大闹多大,她倒要看看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人闹腾。“一味把事情揽下,容易让人把罪都扣到我们头上,倒不如把错丢出去,问问他们,天子脚下又是闹火,又是死人,地道还有了,他们难道不羞愧吗?这就是大明的重臣。"朱福宁就是认定事情不能捂,尤其嘉靖这明摆着想让手里的人查个清楚,真查出来之后,迅速解决,不留余地。可是,一个秘道藏了那么久,是什么原因值得人放弃,还像是预料到秘道一定会发现,连一个一模一样的人都给留下了?朱福宁就要把事情闹出去,闹得越大越好。万一这些部门里真有一个能人,能顺着这具尸体查出什么来,这可就有意思极了。

嘉靖听着朱福宁的建议,听进去。

“让他们拟诏,查。”

有嘉靖下令,好的,各方都显本事。

“虽说新宫没有建成,三清殿有秘道在,确实不安全,父皇不若搬到已经建好的宫殿?"朱福宁也感觉西苑不太好,与其让人查西苑其他地方还有没有秘道,倒不如直接换个地方。

反正嘉靖心心念念让人建的宫殿已经建好,也用不着挑日子,这就搬呗。“今日遇火,扶摇直上九万里,上上大吉的日子。”嘉靖思考半响,终是说出这句话。便是同意朱福宁的提议,因而嘉靖起身道:“好,今日就搬。你还是住偏殿。朕不放心你。”

朱福宁得罪的人太多,如今各方出动,看情况不是好事,既如此,还是要想办法杜绝危险的发现。

“我还能跟父皇一道搬?"朱福宁想,她也不小了,不搬西苑还能住住,嘉靖一搬,她也要想想去处。

结果嘉靖大手一挥,话不用多说,一起搬?“搬。朕也不怕让他们知道,朕也犯嘀咕着,他们要是不给朕查清楚到底谁在暗中搅动风云,朕定饶不了他们。“嘉靖让朱福宁搬,一道搬,反正本来也给朱福宁准备。

朱福宁不禁想,这一招有人想到吗?

随后,京城确实流言四起,不出意料,其中就夹杂了暗指朱福宁杀戮太重,引起天|怒人怨的话,因此她才刚回到北京,连皇上这么大福气的人都压不住,硬是让她冲撞了,看这西苑火大得,多亏没有死人。可是,朱福宁在百姓中的名声是什么?

是杀贪官,是杀那些为富不仁的商人,再将这些土地全都分给他们。朱福宁做下的事,只有因为朱福宁损失惨重的人,才会说朱福宁做得不对,穷苦人家的得利者,有了自己的土地,终于可以有了活下去的根本,怎么可能会骂朱福宁。

因此,说朱福宁坏话的人,还让人揪出来了,但要问问这些说朱福宁坏话的人,到底都是受了谁人指使。

最后真别说,有人把这些说朱福宁坏话的人捉起来,送到官府,拔出萝卜带出泥,确实让人查到不少的线索,尤其是跟纵火一案有关的。“此人确实不是清风道长。“宫中起火的案子,秘道,清风道长之死,一件一件都要查看,弄个清楚。

朱福宁一眼看出某个清风道长的手不对,后来张居正也来了,指出道:“清风道长手上应该有一道疤,是香花烫伤留下的疤痕。”如果说朱福宁以自己见过清风道长的手,认定这一个清风道长的手不像是练过武的,由此断定这个清风道长是假的,还真有可能让人怀疑朱福宁说的是假话。

可是张居正一说手上有烫伤的疤,可就不一样了。对于朱福宁,这些人怀揣最大的恶意,为此,他们更不想听朱福宁的话,如果可以,甚至他们还会愿意和朱福宁对峙。张居正出面,那些原本不服朱福宁的人,在这个时候道:“可此人分明长得和清风道长一模一样。”

“长得相似的人又不是没有。”一直没有说话的朱福宁接过话。“比起我,张大人与清风道长更熟悉。敢问张大人觉得,清风道长不惜借人死遁是为何?"朱福宁是相当的恶意,就是要在这个时候让人看看到底都想干什么,“或者,诸位大人有何高见。”

朱福宁这样一问,单纯过来看戏的人也好,有意挑事的人也罢,都在这个时候不约而同的看向张居正。

比起让他们来回答,还是让被点名的张居正来答更好。“公主为何认为会是清风道长所为?而不是,有人要挟清风道长。"可是,张居正也有不同的意见,对于清风道长这个人,既然出现,他也定是料到自己将要做些什么,因而也在这个时候说出他的想法。朱福宁啊的一声,捏着小下巴很认真的考虑道:“确实有这个可能。那就更有意思了。捉走清风道长,留下一个假的清风道长,这又是为何?”“那就要看大理寺,刑部,锦衣卫,东西两厂的人能查出什么来。“查案的事张居正又不擅长,怎么能把事情全都揽到自己身上,观朱福宁怕也是同样的意思。

毕竟,按原本嘉靖的意思,查案的事,又是关系宫中的事,一惯都是直接让锦衣卫的人接手,压根不想让外面的人掺和。但这一回嘉靖反其道而行,竞象还让刑部和大理寺都参与。

这里头要说没有朱福宁的手笔,鬼都不相信。朱福宁也是这个意思,“听闻京兆府尹那里有人送来造谣生事,道因本宫杀人太多,引起天降惩罚,所以宫中起火的人。京兆府顺这些造谣的人一查,发现了不得,很是了不得,这都查到纵火的人身上。负责此案的人,没有一个去京兆府接人问问?”

一听开始朱福宁猜到可能,也正因如此,朱福宁也更想知道,造谣她不成的人,反而因此把自己暴露,这个事他们竞然没有反应?那可不行。

朱福宁想看戏,她把大理寺和刑部都扯进来,现在还扯上一个京兆府,挺好,她这回想看看,折腾的人还能不能控制住整个局面。“此事,此事。”

朱福宁问起,要不要答案没人管,可今天这些人集聚在一块,是因为清风道长的尸体。

朱福宁提出质疑,查案的那些个人,有相信朱福宁的,也有不信朱福宁的,不过都没有关系,朱福宁也不是非让他们信不可。再扯上所谓纵火一事,都是在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本来这些案子已然让人理不清,偏还那么多事,属实让人都想避开。朱福宁瞧他们吞吞吐吐,都盼有人能够出面论上一论的样儿,嗤笑一声道:“我还是应该给你们提一句醒,南北两边的官我换下的不少,京城里的官若都不顶事,那么多人查不明白区区几个案子,那就换有本事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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