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修竹扭头淡定的看着杨仁茂,他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拖着十字架过来揍他。
他一点也不避讳杨仁茂,还淡定的瞥他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师父有什么好用的药没有?此人骨头硬的很,谁都拿他没办法,又不能让他死了。”
杨仁茂还在大吼大叫的问安修竹把谁给解剖了,怒火直冲头顶,他儿子也被抓来了,他怕安修竹解剖的是他儿子!
姜茶听得耳朵疼:“堵上他的嘴!”
官差找来一块带血的布,粗暴的塞进杨仁茂的嘴里,杨仁茂很不配合,情绪十分激动,身子左摇右晃的,就是不让堵嘴巴。
官差直接挥拳打在他脸颊上,槽牙都被打掉了,他才老实了一下。
官差趁机堵上他的嘴,但杨仁茂还是拼了命的挣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想知道死了的被解剖了的是不是他儿子。
姜茶和安修竹旁若无人的聊天,就是不告诉杨仁茂是不是他儿子死了。
姜茶把手里的小号针管放在桌上,告诉安修竹:“这是神经毒素,给他用这个,保管他把所有的秘密都吐出来。”
旁人不知道什么是神经,但安修竹知道,姜茶给他讲过。
“这东西厉害呀,师父现在就给他试试吧。”安修竹拿着针管走到杨仁茂跟前。
杨仁茂眼睛赤红的怒瞪着安修竹,嘴里呜呜的说话含混不清,那眼神恨不得把安修竹给吃了。
安修竹随意的把把毒液注射到他胳膊上,一点一点的推进去。
姜茶也走过去,把他嘴巴上的布团拿下来:“我告诉……”
杨仁茂怒斥姜茶:“最毒妇人心,你这个女人,给我扎的是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只要你乖乖的把他们问的问题都回答了,我就给你注射解药。”
说话的功夫,姜茶手里又多了一个红色的针管,很细很小,跟刚才那个蓝色针管大小一模一样。
她耐心的告诉杨仁茂:“这叫神经毒素,就是人的经脉,一分钟从血液送达全身,你全身每一个角落都会无比的剧痛,他们都说你是个硬骨头,不知道能抗多久?”
刺骨的痛楚快速的在身体里滋生,杨仁茂感觉身体每一处都在想被人用刀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