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会如此?”
“你也清楚,都是无用。”顾莨淡淡开口。
白无忧说:“这个办法不应该能够帮你释放一部分的毒素的吗?”
顾莨痴然冷笑,“白无忧,从你开始医治开始,便知道我寿命不长。”
“又何必动用他人性命。”
白无忧沉默了一下,“堂堂凉王殿下竟如此的怜惜,这叫外人见了,情何以堪?”
“况且,她也并非是无辜之人。”
“那又如何?”顾莨道。
“如果因为怀疑就随便定罪,当年我也不会救你药鬼谷二十五条人命。”
白无忧低头,“那你为何娶她?”
“她可能会对你不利。”
顾莨端起前面的那碗奶酥,闻了闻,“加了什么?”
白无忧微微眯了眯眼睛,“你若是与她圆房,吃了便可多撑一些时日。”
顾莨叹了口气,“白无忧,虽然你还小,但是你也快二十了。”
白无忧眉梢微垂。
“我同你讲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谁也不能干涉。”
“待你冠礼之时便会懂得其中真理。”
白无忧坚持,“我是你大夫。”
“你是我大夫,所以,你只管用心治好我的病便足够了,无需在意其他人,也别打什么主意。”
白无忧面无表情,眼神却很执拗,“我用的都是毒。”
“毒也是可以医人。”
顾莨打开另一盒奶酥,“医者的目的是救人,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白无忧半响不语。
顾莨指了指食盒,“薇涧里的队不好排,你别告诉我两盒都放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