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贩们扯开了嗓门吆喝。
有卖热腾腾刚出炉的肉包子的，也有卖红豆糕，糖葫芦的，还有卖各色胭脂水粉的。
还有猜灯谜的。
还有提着灯笼找有缘人的。
月亮河畔热闹非凡。
冰凉的夜，被这人间烟火气给烘暖了。
一路走来，苏月婵都兴高采烈的。
她笑弯了一双妩媚的桃花眼，双颊红扑扑的，比涂了胭脂还要娇艳，仿佛盛开的牡丹花。
萧玉珩却高兴不起来。
见她笑得没心没肺，萧玉珩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听到冷哼声，苏月婵一愣。
她一脸不解地看向萧玉珩，问：
“皇叔好像不高兴？谁惹皇叔生气了？”
“你说呢？”萧玉珩居高临下地斜睨她。
苏月婵眨了眨明媚的桃花眼，有些不确定地问：
“是我吗？我做了什么？怎么惹皇叔不高兴了？为什么？”
说完，她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实在想不通自己哪儿惹到皇叔了。
见她一脸不解，萧玉珩愈发生气。
他瞪了她一眼，沉声道：
“萧靳延让你跪雪地，你就真的跪雪地？他还让你跪碎瓷片了是不是？你不是挺会反抗的吗？当时怎么不反抗？为什么要听他的？你是傻子吗？”
顿了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愈发难看。
“你就那么爱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连跪雪地跪碎瓷片这种蠢事你也干？”
苏月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