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董眠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黎越铠牢牢的拥入了怀中,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都不够慰藉分开这20多天的思念。
董眠潜意识的想推开她,但她的身体出卖了她,非常诚实的瞬间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一双小手推举的力量在黎越铠看来,跟小猫挠痒差不了多少。
董眠别开小脸,复杂的泪水不由自主的从眼眶逼了出来。
黎越铠强忍住喧嚣的念想缓缓的放开了她,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小眠,怎么了?”
他实在是太激动了,怕自己一时不知轻重,真的会伤到她。
她垂下眼睑,她眼眶酸涩得很,她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忍受不了,会哭出来。
她用尽全力,才忍住了情绪,笑容很勉强的说:“我……难受。”
她心里难受。
欢喜与罪恶感的抗衡,把她所有的喜悦全部冲散了,剩下的只有心底无尽的冰冷和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凉意。
黎越铠不解,却也很担心,赶紧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难受?”
就算他弄疼了她她该说痛,而并非难受吧?
她缩着肩膀,浑身发抖,双臂抱着自己的,目光略微呆滞的说:“我……我有点冷……”
“冷?怎么会冷?”黎越铠不及多想,离开叫司机把车厢温度调高,把她像个孩子一样抱在怀里,神色焦急,“小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跟我说,嗯?”
他不知道董眠这是怎么了,他总感觉这次见到董眠和他理想中差距甚远。
可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个环节。
“我……”
董眠感觉到下身一股热流往下滑,她愣了下,忽然笑了,“我应该是来月经了。”
她感觉到她是真的来月经了!
黎越铠狐疑,“来月经值得你这么高兴?”
董眠笼罩在了巨大的喜悦之下。
她从来都不知道她原来还有一天这么高兴直接能提前来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