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奴婢……奴婢……想要……全部。”
说出想要的名字，她已经是鼓足勇气了。
心中很是忐忑，夜云到底会不会给自己太玄冰心仙诀下卷呢？
见月明空忐忑不安的样子，夜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轻轻在她脑袋上拍了拍，夜云自顾自地说道。
“明空，做人呢，不能太贪心，尤其是跟在我身边，我说什么你就拿什么，我没说你就不能拿。
既然我只给了你太玄冰心仙诀上卷，是因为现在你还不够资格拿到下去。
所以……取悦我吧，让我高兴，我什么时候看到更加忠诚的你，我会把下卷传给你。”
这番话，让月明空瞬间沉默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夜云。
但她对于夜云心中并没有任何恨，反倒是十分忠诚。
在她看来，自己已经足够忠诚的，夜云为什么还没有彻底信任自己呢？
她当然不可能知道，夜云手中有系统，能够轻轻松松看到目标对自己的忠诚。
具体有多忠诚，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反正她就没想过背叛夜云，这样的忠诚难道还不够吗？
沉默了一下后，月明空最终点点头。
“……是。”
她不敢去反驳夜云。
现在，她只不过是一个贴身丫鬟，主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不容她去反驳。
心中稍稍有那么一点不甘心，但月明空明白，自己需要变得更加忠诚，才能够获得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