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将她的好胜心都激起来了，不就是一起那啥么，有什么的，来就来。
“走！”
周云衫甚至化被动为主动，拉着李呈就出门了。
先不管李呈和周云衫如何大闹金华宫，施然这边，已经取得了极大的进展。
上次她在常府问李呈是不是一个琉璃商人，就证明她早就对李呈的身份起了怀疑。
在她看来，李呈能与周云衫在一起鬼混，还能自由出入王宫，甚至那位娜仁托雅公主也与李呈不清不楚，这就不是一个琉璃商人能解释的。
也正是因为李呈有着太多超出商人的权势与关系，这才让他得到接近周云月的机会，甚至将周云月给拿下了。
所以施然怀疑这是不是一场阴谋，可能是女王与周云衫为了针对周云月，所设下的阴谋。
不得不说，能成为一国左相，仅次于王室的存在，施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她的怀疑非常的靠谱。
于是她找人开始调查李呈。
其实这事真的不难调查，甚至都不需要查到凉州去，就西夏的商队就足够提供相应的线索了。
周云衫下达了封口令又如何，她们能违抗左相吗？
此时，施然的面前就有两位商队的首领，面对施然冷若冰霜的脸，她们吓得瑟瑟发抖，嘴唇都干得炸裂了。
“琉璃商人？呵呵，这种鬼话焉能骗得了本相？”
施然怒视着她们，喝道：“说，本相的手段你们恐怕未曾见识过，如若敢有半句虚言，定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们说，我们说！”
在施然面前，什么封口令都是没用的，她们只是商人，哪有什么骨气？
甚至不等用刑，她们就抗不住了。
当下连忙抢着说出了李呈的身份，正是凉州城大皇子。
“这怎么可能？”
施然惊呆了，这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凉州城大皇子不是太监么，怎么会与周云衫还有周云月搞到一起？
更重要是，常凝都伺候过李呈了，如果是太监，常凝还会是那般态度？
以前她只认为李呈是那位凉州城大皇子的心腹，怎么都不可能想到就是大皇子本人，这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