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就道:
“昊爷不用担心,她虽然撞了一下,但还不致命。
“只要老朽及时给她包扎、止血,立马救治,肯定可以救活她!”
“那就好,那就好!”秦昊长出口气,按在妇人后背的手这才放开,一屁股瘫坐在地。
他看向大夫,叮嘱道:
“你全力救治,需要多少钱,我这边可以先垫付!”
“好!”大夫点头。
接下来又看着老郎中给妇人包扎、止血、开药,然后付了钱,秦昊才默默转身离开。
走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他抬头看看天,又低头看看手里的刀。
王法在哪,王法是什么?
从今以后,王法只在他手里的刀上,王法就是他手里的刀!
回到家里,他依旧久久无法回神,为这个操蛋的世界而失神。
直至天色变暗,一个小弟赶来,告诉他朝朝那边有动静了,他才勉强收起情绪,赶往那边。
北郊,朦胧夜色中,那个小院前,几个家丁打扮的小厮,正在和两个汉子接触。
秦昊赶到时,他们正好带着被蒙着脑袋的朝朝离开。
他让李峰他们回去,自己一个人按捺着情绪,悄无声息跟在这些人身后。
好一阵后,跟到临安县东边,看着这些人进入一个大宅院,又悄然摸进宅院,秦昊的目光就陡然冷厉。
看着远处正在和家丁以及两个汉子,交接的高衙内、郑捕头,他低声喃喃:
“这么冤家路窄吗?
“看来老天都不想让你们这些个畜生,再多活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