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钩爪枪跳入蝙蝠洞的恐龙模型屁股里这是他的基地，达米安打开对话框，叶穹发来了一条视频。
盛装点缀的圣诞树下站着一群人，旁边架了梯子，大家都仰着头看向树顶的星星。
中心的妇人苦恼地对镜头招手:“哎呀，这还要爬上去点亮，太高了，乔伊，你来吧。”
叶穹的声音很近，几乎是贴近话筒说的:“诶?好，夏洛克你帮我拍着......视频的画面一阵晃动，视角升高了很多。
角扣大衣，看起来像是童话故事里小人。
叶穹的声音再想起就已经是在画面中，她顺着梯子向上爬，一身红色的羊“上面有一个‘按我’的按钮，是这个吗?”大声问道。“你试试看。”
“噗一-"
突然，一团奶油不知道从藏在圣诞树里的哪个气口喷出，尽数打在了叶穹的脸上。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笑起来，屏幕都随着笑声晃动着，叶穹一眼就锁定了“罪魁祸首”。
“夏洛克!”
“你头上有虫子。
"
“什么......."叶穹猛然抬头，没有看见虫子，却有一片宝石反射出的光影在她头上旋转，不知道灯什么时候关了，只剩几盏蜡烛照明，斑斓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如梦如幻。
烂的笑:"圣诞快乐!
她低下头，散落的发丝垂到脸边，眼神晶亮，对着镜头这边露出了一个灿息给叶穹。
圣诞快乐。达米安将最后这幅画面反复看了几遍才存下视频，发了一条信[星星很好。]
[你也是。]
发完后，安心地下去夜巡。神色比刚才简直焕然一新，蝙蝠侠看了都啧啧称奇。
“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没什么。”
蝙蝠侠笑而不语，哼哼，你这表情可不是没什么的意思。挑空荡的蝙蝠洞里留下一声呼啸。
尾部拖出几条细长的蓝色火焰，蝙蝠车顺着轨道从蝙蝠洞中发射出，在高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