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腕被拷上了手铐,睡袍半敞,胸前布满了血淋淋的抓痕。看他指甲莱西墨瞧见哥哥凄惨的模样,顿时心疼不已,催促道:"今天是我哥哥易感期的第二天,等到第三天...他就会发了狂似的伤害自己。"他吸吸鼻子,带着腔:“你快些,如果能治好,你要多少奖赏都没问题!’碍事了。
孟恩对他的催促置若罔闻,掀开一边床帐挂在帐锁上,淡淡道:“让开,你莱西墨气得鼻翼直抖,扬了扬下巴,哼呛一声,十分不服气地站到了旁边。脑简单的蠢货。
孟恩余光瞥了他一眼。暗想他那什么贵族礼仪都是装的,实际就是一个头只不过比寻常人脸蛋漂亮了些。
她拿出检测仪扫描佩里尔身体的基础数值。
检测仪显示他的信息素并不紊乱,各项指标趋近正常,波动范围也比较小。不像是alpha易感期的症状。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看着佩里尔涨红的脸问:“每次易感期都是如此吗?”莱西墨面上焦急:“嗯,
也不是,以前还好好的,打两针抑制剂就没事了。医师
但好像从半年前开始,每次到易感期哥哥都格外痛苦,这两个月愈发严重。没有办法,哥哥又不愿主动标记安抚师..."他顿了顿,“也不让我告诉父亲。孟恩手指弯曲摸了摸鼻尖,道:"嗯知道了。"她附身去查看佩里尔的腺体。
那里还有未恢复的抑制剂针孔。
定不出去?
细嗅一番腺体传出的信息素,孟恩眼中闪过了然,转头对莱西墨说:“你确“当然不可能!你别想耍花样!”
孟恩耸耸肩道:“随你。”
在自己怀里。
说罢,她便解开另一边的手铐,扶起佩里尔的上身,坐到床边,让他倚靠佩里尔嘤咛着抗拒两下,又迷迷糊糊跌进她怀中,头靠在她的颈窝。孟恩朝莱西墨伸出手掌,道:“消毒棉布,箱子上层。”莱西墨掀了个白眼,咬牙切齿翻出消毒棉布递给她。消毒剂似乎刺激了敏.感的腺体。佩里尔疼得‘嘶'了一声。“你轻点!!”莱西墨立刻急了。
孟恩没管他,将用过的消毒棉布扔向他。
凑上他的后颈。
她认真起来,凝神观察了一下佩里尔的状态,随后揽住他一边肩膀,慢慢张开双唇覆盖上去。
佩里尔当即痛得挺直身体,却碍于右手腕上的手铐,左胳膊也被孟恩牵制住,
没有脱开。
混乱。
孟恩轻轻阖上眼,用心感受着他的信息素,将体内的物质压送过去,平息是了,她猜得没错。
这种感觉,是omega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