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动词。
“意味着....."余明远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脸,拇指指腹揉搓她微张的唇角,“睡睡觉是动词,还是大动干戈的那种动词。
他们打着地铺,雪白的被子铺在床边。
余明远把人抱坐在怀里,之前在温泉池里被他抓住的一双脚此刻被架在他手臂上,绷直的脚背随着某种节奏甩动。
林知睿双手勾着余明远脖子,只为不让自己在剧烈的颠簸中摔下去。她断断续续啜泣,叫他。
“..............'
"是这么睡吗,嗯?
余明远又深又重的呼吸打在她耳边,他咬着她车欠车欠的耳垂,低声问:“妈妈、妈妈他们会发现。”
林知睿的整个重量都在他身上。
他从下至上,每一下都到了底。
自由落体使得他们更深。
他全身月几肉紧绷,咬着牙说:“发现什么,发现我在睡你吗?”林知睿说不出话来,她要被淹没了。
全是水,她身上的,还有他身上的。
到处都泥泞一片。
要不是林韵和邹诚就睡在隔壁房间,她知道他绝对不会只是这样。余明远把她放倒,压下来时,没有急着进去。
他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
“你尝过自己吗睿睿?"
“尝......什么?
林知睿的脑子一片混乱,整个人还没从刚才的余韵中出来。余明远不说话,他埋首而下。
他在品尝她。
像贫穷的孩子第一次剥开用金纸包裹着的榛仁夹心巧克力。力,接着是中间入口即化的威化。
先伸出舌尖,将沾了少许巧克力酱的糖纸舔干净,再吃掉外面一层巧克出甜蜜的滋味。
榛仁留到最后,舍不得一口吃掉,于是含在嘴里,包裹在舌间,用力吸吮最后才意犹未尽地嚼碎,混合着甜津津的唾液一同吞下。林知睿像搁浅的鱼,仰着脖子,无助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