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阿方索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很快，他便瞪起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按劳取酬。”
宁凡耸肩：“大家合作，平分蛋糕，但是【恩赐之路】有三条，平分不了。”
“所以，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我帮你守住城西，多拿一条【恩赐之路】，很合理。”
阿方索当然不会同意！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已到头来还是只有一条【恩赐之路】，我在这陪你熬夜凑热闹呢啊？
“阿方索统领。”
正当阿方索想要拒绝的时候，宁凡却率先开口了。
宁凡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
“在讨价还价之前，你是不是该先回忆一下，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方索感觉，面前的宁凡好像变了一个人。
之前宁凡有些装傻充愣，他看得出来。
可当宁凡撕掉这份伪装的时候，反倒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凌厉，锋芒毕露。
那是一种不太应该出现在一个少年身上的气质。
“格拉萨格，是我杀的。”
宁凡低声开口。
“格拉萨格的部队，是我搞乱的。”
“他们从头到尾，都没发挥出全部的战斗力，是因为我让他们失去了主心骨。”
“况且，最终解决掉他们的，也是我的人。”
“你们只是守在城门而已，不能说没有功劳，但是真不大。”
宁凡完全不给阿方索任何辩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