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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衣服不适合,"晋聿推她的后腰说,"去换件和我一样的情侣衫,我柜子里有。夏意浓被推得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他:“我没怎么穿过黑色衬衫。”晋聿摆手:“去换。
夏意浓只好去换,换好黑色衬衫出来时,晋聿正拎着她包站在卧室门口。他上下打量她,黑衬衫衬得她气质沉了下去,愈加清冷不可近人。晋聿牵着她手腕往外走:“今天我送你。”
夏意浓迟疑:"我车在你家。
昨晚她坐晋聿车回来,晋聿安排司机跟在后面开她车回来的。晋聿带她进车库,换了辆后排三座的保姆车,推她上车说:“会安排人给你开回去。”后排三座的车,他可以搂着她坐。
两座车只能各坐各的。
夏意浓被他搂在怀里时,心想可能是这个缘由。
一路上,晋聿都没放开她。
到达北岸花园C区,夏意浓下车时问晋聿他晚上什么安排,其实是间接问晋聿五点时是否来接她。
晋聿目光深邃:“我今天下午没有任何安排。”
夏意浓明白了,转身进小区走到方泽曜家。
却没敲开方泽曜家的门。
平时门会为她打开,或是她只敲一声,方泽曜就会过来给她开门。夏意浓又敲了几声,隔壁邻居推开了门,是位大爷,耳背地喊:“这小孩不在家。”"大爷您好,请问您知道他去哪了吗?"夏意浓转过来,也跟着喊。大爷喊:“火葬场!小孩!可怜!”
夏意浓心忽然一惊。
这时有家人把大爷往里面拽:“嘘,别瞎喊。”
里面一位年纪轻的姐姐探出头来,小声说:“不知道,你给他打电话吧。”门关上,留下夏意浓发怔。
好似有什么事迅速闪过,好似被她忽略的一些事可以串到一起。夏意浓转身下楼,边拿出电话打给方泽曜。
方泽曜还有半个月就高考了。
电话响了一遍,没人接。
再打第二遍。
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