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挂树梢,霍铎尔削了一条长木,间隔着距离放在火上烘烤。
接着坐在灶台不远的石块上,长腿从麻袍下敞开,袍里碍眼的东西已经熄下去了。
他手握石刀,挑了几根树枝削尖,继续放在火上烘了烘,试试韧性。
余白打量,靠近了问:“还要出去?”
霍铎尔:“嗯。”
从河里抓回来的鱼养在石罐,屋内还存了几块熏肉,但想要靠这些肉让余白在这个冬天过得好些显然还不够。
老兽人留下的木弓不趁手,霍铎尔重新做一把,午后等余白睡下了,就到山里多猎几只野鸡野兔回来,栓着养一段时间,
余白:“进山?”
霍铎尔望着挨近的亚雌兽,点头。
山脚能捕到的猎物有限,趁正午出了太阳还暖和,往深的山岭寻一寻,运气好的话能捕到更多的野物。
说这话的功夫,蘑菇肉汤出锅,热气滚滚,闻起来比清汤鲜美不少。
余白挑了几块蘑菇啃,他进食速度慢,一边吃一边盯着霍铎尔做好的弓箭。
他忽然开口:“我也跟你去打猎。”
霍铎尔:“白,你留在这里。”
余白汤也不喝了:“那怎么行。”
他虽然把霍铎尔救了回来,不过没想着要对方怎么报答,或者索取什么。
可自从霍铎尔的视力恢复后,不止帮他运回许多木柴,还把坍塌的墙修好了。
天越来越冷,霍铎尔每日都外出,尽量多屯些肉食。
余白虽然不会打猎,可也不想干等着。
他有些气馁,眉眼蔫蔫垂低:“我也可以帮忙。”
霍铎尔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了。
“白,我们一起去。”
余白立刻眉开眼笑的:“你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