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迦尔看着汗津津的异种,摇了摇头。
"不是。”他说,“而且我没有惩罚别人的爱好。刚才只是一个意外。
事实上,对于刚才出现的意外,他也有些惊疑不定。的内容,看上去也太过于匪夷所思。
那也是幻觉吗?、不,以幻觉来说,一切都太真实了。而且,幻觉中那种感觉,仿佛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系统”,一直在黑暗中默默运行了数万年或者数十万年。
它们比人类提早许多,就察觉到了“裂隙”的存在。它们甚至发出了预警,只是无人理睬。
但是,一枚破损的,早已休眠的数据节点,为什么会隐藏在一名土著异种胸口的怪异刺青里?
洛迦尔想了想,再次望向了卡瓦。
“请问,我还可以再抚摸一下你的刺青吗?”他彬彬有礼地问道。
卡瓦的喉结滚动着,有些胆怯又有些渴望地凝视着人类的手。“当然,银月,这本来,就是我的,恳求。”他语无伦次地回答道。
“谢谢。”
于是洛迦尔将手搭在了卡瓦的胸口。
卡瓦身体震颤,然后异种用力地闭上了眼睛。洛迦尔此时倒是没有注意到卡瓦的小动作,他回想着自己之前描摹那些线条的方式,再次抚摸和揉搓起卡瓦的胸口。下一秒,异种发出了一声可怜低呼,
他全身都在颤抖,
,而且很快便
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但洛迦尔此时却没顾得上照顾那稚嫩异种的体验感。
他实在是太在意自己之前的幻觉了,于是全程他都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卡瓦的刺青,企图再次窥见那些线条的变化,但这一次,无论他怎么抚摸那些刺青(他甚至已经无法准确辨认出那些特殊线条在刺青繁复图案中的所在),那种特殊的异状再也没有出现。“你的刺青.....那副图案,是从哪里来的?’
最终,洛迦尔只能带着些许失望的收回了手。他扭头望向满脸通红的卡瓦,问道。后者的神色迷乱,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异常沙哑的声音,喃喃回答道。
”塞涅斯。’
神庙
顿了顿,卡瓦又飞快地解释道:是
一辈子
次,在那里
,向塞涅斯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