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望深吸一口气，快速翻页指着签名处。
温念念也快速的签字。
“还有一个，咳咳，签了就都好了。”金望迟疑一下，“公寓都是按照南枳小姐喜好选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温念念提笔，听到公寓又觉得金望在岔开话题一样。
她看着签名的一角，中文字？
“这是什么？”她不确定的问道。
“没什么，申请书而已。”金望底气不足。
温念念挪开金望当着的位置，看到上面的字，离婚申请。
她握着手里的笔，含着泪看着金望。
“他叫你这么做的？把我扔到国外？读大学，住好的公寓，还有每个月那么多的生活费，这就是对我的补偿吗？”
她盯着离婚两个字看了很久，总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这样做和温家难道有区别吗？不就是换个方式甩开我吗？”
“南枳小姐，不是这样，真的不是这样的！”金望急切的想要解释，可是又不能说。
“金助理，你就告诉我，这事不是他希望的？是不是他安排的？”
她的眼泪摇摇欲坠，脸色也透着哀伤，笔尖触纸都快将这一沓纸戳穿了。
金望无奈的点头。
她闭上眼，任由眼泪落下，滴落在纸张上，化开那几个她不愿意看到的字。
“好，如他所愿。”
她提起笔，双手颤抖着将笔尖挪到了签名处。
哇的一声，整个商务舱的人都被温念念这一声崩溃的哭声吓了一跳。
所有人都责备的看着金望，以为是金望欺负了温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