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绵没再说话。
她不想回答。
她以后的人生是她自己来决定，不会被任何人干涉，即便慕妈再希望她留下来，她也不会动摇的。
车上突然安静了下来。
慕绵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
她做了一个梦。
竟然梦到了顾项阙，她好久没有梦到他了。
不过刚离婚那段时间，还有刚出国不太习惯国外的那段时间，慕绵总是梦到他。
梦到顾项阙对她的好。
甚至慕绵脆弱的时候还会想要依靠他，她还会想，如果他们没有离婚，如果还和之前一样该多好。
她像只小鸟一样依在他怀里，天塌下来也有他帮她顶着。
有时候她真的会觉得活着太累了，如果自己能躺得平一点让另一个人去撑着就好了。
时间越长，她渐渐习惯了国外的生活，习惯了一切靠自己后，她就很怕梦到他了。
倒是没想到，今天坐个车会梦到他。
但不是什么好梦。
她梦里的顾项阙很狰狞，对她也很凶，还带了好多保镖去家里把小果抢走了。
他说小果是他的儿子，该姓顾不该姓慕。
以后儿子就归他了。
女儿也归他。
慕绵在梦里哭得很凶，闹得也厉害，但没有用，顾项阙是个无所不能的男人，蓉城又是他的地盘，慕绵再哭再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果被带走。
“姐？姐？姐？”
耳边传来了慕磊的声音。
慕绵这才惊魂未定地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