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忍住了。
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
不过厉文屿还算是个人，他卖了些关子，确实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但也没说是慕绵。
没让人知道是她。
算这小子有点良心。
慕绵打车去了顾氏集团。
但她不是来找顾项阙的，而是来等陈放下班，她约了陈放吃饭，想感谢他帮忙卖裙子的事。
总裁办公室里。
陈放拿着手机。
正站在顾总面前，他一脸为难，“夫人约我吃饭，我是去呀还是不去呀。”
不去的话，是不给夫人面子，这是死罪。
去的话，顾总要吃醋，也是死罪。
横竖都是个死。
“这种事你也要问我？你是助理，还是我是助理？”顾项阙的话明显有些酸。
他让陈放自己决定。
这是让陈放自己决定的意思？
陈放已经汗流浃背了，“那我先退下了。”
“等等。”
顾项阙还有话说，“终止与厉氏的所有合作。”
陈放：？？
不至于吧。
如果终止与厉氏的合作，虽说可以打击厉氏，但对顾氏的影响也很大，会损失不少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