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慕绵坚持。
“你怎么不会人际交往，这些都是礼貌问题，下次也好再麻烦人家。
就这么定了，餐厅我来定，人你来约。”
慕绵躺了下来。
脑袋睡在顾项阙的腿上。
不知道二手的限定裙子能卖多少。
慕绵要求不高，能卖回一半儿的钱她也开心。
翌日。
慕绵和顾项阙出门儿了。
慕妈打了辆车在跟踪。
不告诉她公司在哪儿，她一样有办法知道。
最后。
慕妈跟到了顾氏集团。
顾氏？
这不是慕年华之前上班的地方吗？
听说这是家大集团。
待遇老好了。
慕年华是211高材生，好不容易进的这儿，没想到小顾也在这里上班，看样子他学历也不低。
慕妈抬头。
望着这直插云端的大楼，透着一股神秘感，似乎能在这儿上班的人都比别家公司高大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