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咧咧的君多喜没有听出李多爱话里的毛病,她早知道那两货坐一辆车绝不会安宁,安慰李多爱说。
“没事,小爱儿,不要管他们,相信我,出不了人命!”
典型的管它狗咬狗,一嘴毛,不关我事的喜乐心态。
李多金却是听出了点什么,这到底是在关心你亲哥还是在关心那“水大哥”?
“嘿嘿,我们没事,多爱姑娘,我和你哥在玩一个游戏,输了的人要叫一声‘啊’,是吧,多金兄弟。”
“是的,妹妹,我们玩呢。没事。啊!”
李多金说着,手又被水无缺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
他恨得要死,气得要死。
可是,自己这幅悲惨模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妹妹她们看见的。
尤其是喜儿姐,自己就算被她揍得还惨,也只能是被喜儿姐揍,那不仅丝毫影响不了自己的颜面,还是一件幸福和倍有面子的事,而且,他也希望能够永远被喜儿姐揍下去。
但是,被除了喜儿姐的所有人揍都是一件面子掉地的事。
英雄如我,怎么能被其他人揍!
——切!
这时,在外面一路小跑着跟着吃瓜的群众一齐发一声喊,跑了个精光!
——两男的玩你的车震啊!
——你特么地这是想来辣我们眼睛吧!
赶这辆马车的那个车夫早被车上的两个人的打斗吓得瑟瑟发抖,每时每刻都在祈祷马车不要散架。
李衙内像一头狗熊一样被压在马车的车厢里,“哼哧”地喘着粗气,努力地想翻身。
在做了n次无效努力后,李多金终于不再挣扎。
“说吧,你开个条件,怎么样才可以放我起来?”
他很光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