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儿?”
“江雲庭!你他爷爷的难道活腻了,难不成是干了点啥事儿把人得罪了,难不成是被人家休夫了?”
霎时贺峰脸都绿了,
这世道,
没有休夫,
只有死。
而江雲庭:“……”
“本就从未被她当成夫,又能休哪门子的夫。”
他又一笑,而后低下了头,就那么一口又一口,一碗又一碗,
烈酒穿肠过,心中的苦闷却难言述。
…
其实言卿搬出镖局根本不是江雲庭想的那样儿,
就只是觉得,那镖局吧,毕竟并非江雲庭一个人的,而她在那儿算个外人,所以短暂在那儿过夜,可以,
但是长住?难免是不太合适的。
这一上午的时间她在客栈里补了个觉,拜江某人所赐,昨儿她几乎睁着眼到天亮,心里瞎琢磨,也在瞎嘀咕,总之就是很难静下心来。
而等言卿醒来已经过了午,外头风雪依然在狂刮,她哈欠连天,觉得自己似乎像头猪,
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这会儿竟然又饿了,
于是简单整理一下就下楼了。
“等下可以去书局看看,真是难得像现在这样儿闲得要命。”
所以不如买上几本书,正好也省得自个儿在客栈太无聊。
出门时看见斜对门的客栈外停着一匹马,鼻尖儿缭绕的那些信香从茶楼那边飘了过来,她不禁多看了几眼。
而恰好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