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又瞅了江雲庭几眼。
看似自然,实则反常,
早就知道他人在家里话比较少,很多时候甚至像个缄默的影子,很容易就会被人忽略无视。
可一旦出了家门,
大概就跟江斯蘅一样,
斯蘅在家是个傻白甜,出了门就是一阴鸷狠辣的毒蛇。
而这人是在家话少,在言卿面前话更少,可人在外头,反而是越发地豪爽自在了。
不过,也有点用力过猛就是了。
她又瞧了瞧那个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江雲庭,好似昨夜那个满脸颓废,差点把她嘴巴啃破皮,浑身都是焦躁渴切的人不是他一样。
“啧,”
言卿咂了一下舌,然后转身就走了。
…
早饭之后,
言卿擦了擦嘴,然后看向江雲庭说,
“我昨儿见附近有家客栈,我打算过几天再回青山,先在客栈住一阵子。”
他手里拿着个包子,一听有点愣住,之后浓眉一皱,抬头朝她看了过来。
“……您说的是那个“有福客栈”?”
言卿点点头。
但他思量着,似乎不大赞同,“那地方蛇鱼混杂,紧挨着县城大门,外地人多是在那儿落脚。”
换言之不太安全。
但言卿说:“就算真出点什么事,该担心的也不是我,而是那些人才对吧?”
她这个信香觉醒这么久,如今就只剩那么一两分余韵了,换言之这觉醒已经差不多算是成功了。
事实上这回言卿下山,也是觉得再继续留在山上,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得被那些人就地正法了。
但她这个人大概还是有点儿传统的,
虽说亲都亲了,抱也抱了,但那种事吧,她还是想要缓一缓的,想等到成亲之后再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