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个大夫,说他被桅杆重击受惊,导致下身不济。
可她后来又仔细想了想,应当不太可能,萧珩之那个身子,怎么可能被惊吓过度,就不行了?
再说昨夜她摸到的他手臂上一条条的经络,实在有些不正常。
那个大夫定是在诓他,只怕萧珩之是有别的病症。
她披着毛茸茸的大氅,决定再去医馆问问清楚。
可刚走到院门口,就被看门的侍卫拦住了。
“王爷有吩咐,姜小姐不得随意外出。”
“我不过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
“可王爷有令。”
姜娩撇撇嘴:“我若非要出去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侍卫哑了声。
“那还不让开。”
她直直往外头走,侍卫也不敢真的拦。
这个王府,除了萧珩之,没人真的敢对她怎么样。
她疾步匆匆,不一会儿,她就到了上次的医馆。
此刻天还早,街上冷清得很,医馆还未开张,大门紧闭。
寒风灌进脖子,她搓了搓手,脚下像踩着冰碴子一样凉得刺骨。
等了许久,医馆大门才吱呀一声打开。
所幸还是上次那个大夫,姜娩心里松了口气,快步走上前。
“大夫,您还记得我吗?”她直接开口。
大夫愣了愣,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了些许印象:“姑娘是……有一回带着夫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