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小心的放在床上,像对待女神那般膜拜她的身体,她细嫩的肌肤一如记忆中的美好,无论什么时候都轻易勾起他的欲望令他疯狂。
商晚晚一头青丝如海藻般铺了满枕,她在他身下,仍然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霍东铭小心的与她结合,只有商晚晚知道,原来女人不爱了一个男人,身体也跟着没了感觉。
她不过表面迎合他的需要,心里的爱早已荡然无存。
她连在这种男女间极致的欢娱里,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
而曾经,她却情不自禁地叫到整栋别墅的佣人都以为要出人命。
商晚晚终于明白,女人对于男人的爱或者不爱亦是径渭分明,身体是最好的解释。
事后,霍东铭躺在她旁边沉沉睡着了。
似乎这么多天,今天是最满意的一次。
商晚晚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魇足与前所未有的松驰,但是于她来说却是又一次的历劫。
她起身去了浴室,为了怕吵醒霍东铭,将水流放到最小,任那涓涓细流顺过自己细嫩的皮肤流淌,以冲刷掉她内心的不堪与羞耻。
现在的她每与霍东铭做一次,就增加了更深层的厌恶感。
她像个提线木偶,随波逐流,没有情感。
要是还有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希望,就只有黎落承诺的,让她有天能够离开这里,离开霍东铭。
“太太——”
商晚晚洗完澡后没待在房间,换了家居服下楼。
夜已经深了,她睡不着。
跟霍东铭关在一个房间她总感到窒息。
“张妈,太晚了,你去睡吧。”
商晚晚看到墙上的时钟指着凌晨两点。
张妈每天都要等别墅里所有工作落定才回去自己房间睡觉,她不只是个佣人,还是管家。
“太太,你怀着身子,别熬夜,对孩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