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对这张银票丝毫不感兴趣,他认为这张银票最多只有一千贯,犯不着为这点小钱折腰。
“你这是在公然行贿么?刚阻差办公,现在又公然行贿,你把开封府当什么啦,林某必须数罪并罚,让你知道开封府的厉害。”
林哲说着便让齐子心拿下绸缎男子。
绸缎男子彻底慌了,他原以为拿点小钱出来即可摆平一切,没想到这位大人软硬不吃,还要拿他,这可如何是好?
“大人,小的没有行贿,还请大人明察。”
绸缎男子这回己经在哀求了。
林哲其实并不想真的拿下绸缎男子,只是想吓唬一下他,现在见绸缎男子吓破了胆,林哲的小目的便达到了。
“你们老板是谁?这个静水山庄什么时候办的?”
林哲逼问道,如果绸缎男子耍赖不回答清楚这两个问题,那就不要怪林哲抓人了。
绸缎男子知道这是他脱身的机会,因而他答的比较详细。
“大人,静水山庄是我家老爷徐员外鼎力创办的,徐员外创办的初衷是提供一个休闲放松的场所供达官贵人们消遣,静水山庄开办还只办了一个多月。”
绸缎男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为达官贵人们提供服务,你们没收高费么?
林哲对绸缎男子这话甚为不满,追问道:“哪个徐员外?在东京汴梁城原来是做什么生意的?”
林哲的口气透着不满。
绸缎男子不得不答道:“大人,就是徐红昌员外,徐员外在东京汴梁城原来是做布匹生意,近几年来布匹生意不好做了,徐员外便转型做了山庄生意,这生意投资还是蛮大的。”
绸缎男子这话明显很假,林哲根本不信。
一个小小的员外不可能建这么大的山庄,徐员外的背后怕是另有老板,而这位老板应该是位高权重的朝廷命官,否则静水山庄早让人撂摊子了。
林哲心里有两位最怀疑的对象,一位是南平王赵松,另一位便是信王赵方。
这两位王爷有个共性,那便是贪财,而做青楼生意又是最快捞钱的,像上次那家黑店估计就是信王开的。
信王为甩责故意把黑店伪装成梁王开的,这个信王太狡猾了,在赚钱之余己经想好怎么坑梁王了,这样的王爷怕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到。
“你没讲实话,在东京汴梁城没点势力开不起这么大的山庄,就徐员外那点势力完全不够格开。”
林哲一语便点穿了绸缎男子所讲的。
绸缎男子似乎早料到林哲不会相信,这会并不急于辩解,反而这样说道:“大人,小的只是在静水山庄负责管点事,对谁是静水山庄真正的老板并不怎么关心,徐员外可能是真正的老板,也有可能不是,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的们每月能领工钱。”
绸缎男子这话一讲,说明他有一定的城府,也是一个狡诈之徒。
林哲知道再问也问不什么来,便直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