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的眸光晃了晃，瞧了瞧这张答题纸上面的名字问：“哪一个是秋月？”
唐秋月急忙向前迈了一步低低的声音说道：“民女在此。”
城主看了她一眼吩咐道：“你把头抬起来。”
唐秋月心底叹息，不过还是微微抬起头看向城主。
城主看她一眼，心神微微一震。
这女人长得漂亮啊。
他转头看向旁边那个银白色的少年。
那少年似乎也有些意外，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唐秋月。
良久后，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
低声和城主说了一句什么。
城主点了点头。看向唐秋月问道：“你在这张纸上说前朝亡国是活该，这是何意？”
唐秋月坦然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前朝的皇帝残暴不仁，草菅人命，对百姓的死活不闻不问，又将朝中的肱骨之臣斩杀。”
“他不灭国谁灭国，不是活该又是什么？”
这话说的是由衷之言，尽管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底酸涩难当。
那些复杂的情绪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
不过她说太多都没有用。
用‘活该’两个字就足以概括所有的一切了。
哪怕她是亡国的公主，也认为自己的父皇就是活该。
城主默了默说道：“你留下吧。”
唐秋月对此并不意外。
她觉得城主为什么都不重要，就凭着她的容貌，好色之徒就不可能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