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航一脸豪横，丝毫没有感觉到肉疼，仿佛这些钱根本就不是他的一般，此刻他的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短发男子嗤笑道：“你的意思是……”
“今天中午，我看见顾长歌跑到汪淑珍那里要灵石，却没有要回来，脸色很难看，真是让人好笑。”
“是啊，我也看见了，他的脸色很难看。”
又一个人表示同意。
孙航两只手放在椅子上，架起了一条腿。
“废话，灵石汪淑珍下午就给我了，顾长歌那个废物自然是没机会的。”
很快，几人都吃完了。
孙航刚要招呼服务生，就注意到顾长歌在远处给他倒茶，他先是一怔，随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另外三个人见状，也跟着孙航的视线望了过来，一看顾长歌身上的制服，都是一副贱兮兮的笑容。
“服务员，顾长歌。”
刺头男指名道姓地说道。
顾长歌回头一看，发现是孙航他们四个，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些人是他们的朋友，他就知道他们会为难自己。
“请问有何贵干？”
一位左边眼睛上有颗泪痣的服务员迎了上来，笑呵呵地说道。
她能感觉到顾长歌在纠结什么。
这样的情况，她以前也经历过，很是尴尬，很无奈。
尤其是当他们知道你是谁的时候，他们会故意找你的麻烦，让你难堪，来满足你的欲望。
更可恨的是，这些家伙每隔几天就会跑一次。
“萱姐。”董学斌喊了一声。
顾长歌有些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