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宋稚枝不适地扭动着被他攥住的手腕。
“怎么,宋大小姐这是心虚了?”
弯着腰俯下身,裴宴神色顽劣不恭。
湿热的呼吸故意喷洒在她耳畔。
引得她痒意阵阵,身子微颤。
似乎是在惩罚着她当年的断崖式分手。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裴宴,明明是你该反思自己当年为什么没能留住我。”
那阴阳怪气的语气直接让宋稚枝恼火。
连最后的那点愧疚也都磨灭掉了。
秉持着宁愿发疯倒打一耙也绝不内耗委屈自己的原则。
宋稚枝扬着精巧的下巴,那股骄傲明艳大小姐的劲儿又出来了。
看得裴宴心里直痒痒。
最近她太过沉闷了,他看得心疼。
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她找回之前他们的相处方式。
哪怕是生他的气,也好过她自己烦闷憋屈。
“我反思过了。”
老实地应了下来。
裴宴将语调放缓,姿态也一再放低。
只是那双幽暗深沉眸子里的占有欲却与日俱增。
这五年,他一再反思。
枝枝为什么要离开自己?
第一,他没钱没权,就算有个好出身也不能当饭吃。
所以他拼了命地扩展商业版图,项目是签了一个又一个。
赚来的资产到现在他都没数清过。
第二,他太好被她拿捏了。